看裴炀这轻车熟路的样子,这种事肯定不是头一回干了。
你裴少将军的君子之风呢?都被狗吃了?
手往哪放呢!
萧铭禹又气又急,昭明这丫头是傻的吗?一个还没出阁的姑娘家,大半夜的和一个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传出去让别人怎么说!她名声还要不要了!
眼看着裴炀的手就要探入她的衣襟,萧铭禹后腿一蹬,嗷呜一口咬在他手指上。
“嘶——这兔子还会咬人?”
“平时不咬人的,可能是对你比较陌生?”江沫抓过他的手看了看,“还好没出血。”
裴炀把兔子扔下床,萧铭禹隔着幔帐看到那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又重新跳上床挤到两人中间,用它弱小的身躯隔出一条分界线。
臭小子休想占昭明的便宜!
不过话说回来,他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睡?
萧铭禹操碎了一颗心,一整晚都在怀疑兔生。
江沫听说公兔子一年四季都在发情,次数又多且时间又短,不知道小舅舅变成兔子后,会不会继承些许兔子的特性?
堂堂梁王沦为一只家宠,这种机会太过难得,她忽然想玩点不一样的。
江沫开始慢慢给兔子食补,羊肉、海参、韭菜、果仁、鸡蛋,各种容易热气,可以壮阳的食物,一点点地喂给它吃,于是肉眼可见的,兔子变得躁动了许多。
萧铭禹感觉下腹一直有团火在烧,无论怎么样都消不下去,他下意识地在细锦上随便蹭了蹭,很快一道电流流过全身,舒爽的同时好像喷出了什么不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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