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出身高贵,这时候又岂能与旁人共挤一处?
只是,人一多难免出错,冬芒刚带着人收拾了一番,就发现房中的香没了。
江钧年事已高,这些年习惯了伴着熏香入睡。
“江娘子,熏香乃是金贵物什,又因准备有限,看守的奴才都不敢轻易给,唯恐短缺时遇上主子急需,若娘子这里短了熏香,还劳娘子亲自走一趟。”
伺候的行宫宫婢如是说。
玉桑也没多想,毕竟出门在外,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祖父年纪大了,不该颠簸之后歇都歇不安稳,是以,玉桑让江薇陪着祖父,亲自去领。
玉桑没有来过行宫,对这里的路一点也不熟,只能边走边记。
然而,当她看着这路越走越偏时,心中警铃大作。
不对劲。
可惜晚了,就在她站定准备出声时,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直接将她拖进就近的寝殿里,而那个号称是领路的奴才连头都没回,仿佛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脚下生风的离开犯罪现场。
玉桑被挤到隐蔽的角落,背后是硬邦邦凉冰冰的墙壁,面前是如火团儿般的稷旻。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这样与她亲近,在她唇上攫取一阵后,直接扯开领口。
玉桑浑身一僵,推又推不动,只能低声惊呼:“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竟也敢……”
回应她的,是肩膀乃至于胸口针扎般的刺痛。
玉桑不用看就知道他又在使什么坏。
她急了,双手揪住他双耳,狠狠往外一扯:“稷旻,你太欺负人啦!”
她肌肤娇嫩,经不起搓揉,现近夏日,多穿抹胸长裙披轻薄纱衣,他这样亲,她是不能见人了,若叫人瞧见,倒可以直接以yín.乱罪处死,去见阎王。
稷旻胸口起伏的厉害,任由她揪耳扯头,手上和身体却是不肯让半分。
他声音低哑,渲满情.欲,又故作不知:“我怎么了?”
玉桑眼中水气氤氲,是气恼的样子,“你还问我怎么了!”
稷旻垂眼一瞄,故作恍然:“哦?你说这个?”他竟垂下头,舌尖扫过那点点红。
玉桑拼命扯他的头,谁料一双手都没他一颗脑袋蓄的力量大。
“圣人与皇后都在,你的未婚妻不知在哪个园子等你,你还要不要脸!”
稷旻眼神一动,竟笑了:“你在意她?”
玉桑一怔,别开脸:“我这句话的重点,分明是你不要脸!”
稷旻从善如流:“是,我不要脸,你要脸,所以别穿单薄轻透的衣裳去见那些男人,一层一层给我遮严实了。若衣裳带的不够,我也可以亲自帮你准备。”
“你!”
脸忽然被捧住,亲吻再落下时,已少了些急躁的粗鲁,变得细腻绵长起来。
玉桑险些喘不过气。
终了,稷旻亲到她耳畔,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迟早再被你气死一次……”
玉桑被他亲的晕晕乎乎,难得还清明了一瞬。
咦,他为什么要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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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自从玉桑得江家承认后,?稷旻便没再私下找玉桑。
他心知肚明,即便她嘴上不说,心里却这个身份而欢喜。
正因他是太子,?无名无分暧昧牵扯,才更容易让她被轻视非议。
所以,?与其说他不敢冒这个险,?不如说是不愿拿她在意的事情冒险。
稷旻自问是为她着想而做出的让步,结果差点被她气死。
加上许久不曾碰她,?他哪里肯轻易放手,?急着尝了甜头,?他索性抱着玉桑去了榻上。
这里是他一早安排好的地方,?隐蔽不说,?还颇为雅致。
眼见稷旻今日攻势不同以往,有些过头越界,玉桑终是慌了。
“殿下!”她两只手抵着稷旻滚烫的胸口,?面色酡红如醉,胸口起伏的厉害。
稷旻满腔的火热,?终是被她一双手给按住。
他伏在她身上,并不见怒,?手捧着她的脸,?不加触碰的描摹轮廓,?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