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当真不愿出声,亦是无法。不知如何才能教她开口,见她颈间散落的两粒盘扣,伸手欲帮她散开。
她忙抓着自己那领子,将他手推开、不让他解。
他哄她,道:乖,是我闹了你没有午歇,现下歇了吧。你总不能连袄儿也不脱。
她道:我就不脱!
她想到方才他已知祁世骧与她白马寺之事,她为了遮掩颈间红痕而扯着自己领子又实实在在是掩耳盗铃之举,故而羞得很,讪讪不言,垂下了手。
他抬手解开她高领盘扣,一路从颈间解到腰侧,散了袄儿,只留中衣,里头肚兜已被他扯了。
他重新搂住她,亲了亲道,卿卿如何肯原谅于我?
她道:我不想原谅你、亦不想原谅他,你二人我都不想原谅。
他状似认真地思索道:你不原谅阿骧便罢,他年后便要去永平府,往后归期不定,倒也没甚么。我日日对着你,你若不肯原谅我,我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日日歇在京郊大营不回吧?
她那夜听祁世骧说他年后便动身,心中滋味难辨,还来不及失落,便被他厚着脸皮拉着做了那事。现下听祁世骁再提,难免不是滋味。又听他道自己要日日歇在京郊,道:你若愿意舍了我与孩子歇在京郊大营,你便歇那吧!.αsiα(.asia)
他失笑,低头亲她脸颊,道:我自是不愿的。
夫妻二人默契,就此揭过。
祁世骁搂着半裸的娇妻,原是午歇。她同他生气,他哄了她,喜她爱娇,更兼手下一片滑腻香暖,那处再不肯消停。他手儿伸进她里衣,捉了她绵乳揉捏。她下半身赤条条贴着他身子,隔着他的中裤觉出他那话儿硬挺。
她道:阿骁,晚间
他将那物释出,托着她娇臀抵进她私处,与她面贴面动作起来,他道:好莺莺,这回我快些。
她在他怀中软了身子,任他那物在花户间戳戳点点、最后就着润泽穴口顺利入巷。
她被他入得昏昏然之际,听他道:莺莺,年底我京郊大营繁忙,不便回家,你去庄子住着,陪我几日可好?
她一边娇吟,一边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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