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顾不上甚么男女大防、夜会外男诸如此类,似想将这旬月惊吓、今日之伤用泪水冲刷干净。
她亦不顾自己甚么淑女形象,涕泪直下,在他怀中哭得像个幼童一般。.asia(.asia)
祁世骁静静抱着她,一直等她哭得歇下。
她哭得久了,脑中仍是空空,人也有些呆愣。渐渐想到自己晚间贸然来寻他,又在他怀中不管不顾哭了许久,才有些不自在起来。胡乱抹了眼泪,从他怀中抬起头来。
他道:晚膳可用过了?
她摇头。
他道:回去用些晚膳。莫要多思。好生歇息。有了安源消息,我便告知于你。
她点头。
他道:日后若遇着急事,便拿着我的玉佩来寻我。 她这才想起,她曾拿了他的玉佩,至今未还给他。服下五石散那晚之事,似是已经过去许久。
她有些窘迫,声儿几分沙哑,道:那块玉佩阿骁,你让青书随我回去。我取了让他带给你。
他道:不必,我既给了你,你便收着吧。
她想不起来自己如何得的那玉佩,只记得是自己从里衣中取出的,想必是她胡搅蛮缠从他那处得来的。
她不再耽搁,欲要回去。他为她戴上斗篷的兜帽,遣青书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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