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猊?!你!你ㄚЦ.νip(yu)
老太君忽得起身,一阵头晕目眩,祁世骁忙起身将她扶着坐了下去。老太君缓和数息,道:阿猊,你说真话,莫要再为狸奴遮掩!他是不是又做甚么混账事,求着你让你帮他遮掩!
她狠狠捶一下榻上几案,震得茶盏重重响了一下。
祁世骁道:祖母,是我,阿猊。阿猊十六载来受您与祖父教诲,不曾行差就错半步,不想今日铸成难以挽回之错。阿猊愧对祖母。
老太君顿了半晌,才问,那姑娘是谁,你为何你为何会害了别人家姑娘的清白?还往府上带?是我们府中之人?
老太君此时倒真愿意眼前之人是狸奴,不是阿猊。若真是狸奴,她不至于这般难受。她不信自己丈夫一手教养出来的孩子会行出这等事。
一时心中已经是闪过诸多猜测,一张张或端庄或俏丽的小娘子面孔都过了一遍,便听自家孙儿道:
那姑娘是寄居我们府上之人,二房郑姨娘安源县妹妹家的安姑娘。
安姑娘?
她细想一阵,竟然记起那个安源县的安家人来。
前几日府中为着骆哥儿之事办宴,自己的二媳妇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带到她面前,道是安家小姑娘,一起拜见她的还有吏部侍郎岑家夫人。那小姑娘长得水灵灵,规矩也好,岑夫人满意得不得了。
可她更早前还见过另一个安家姑娘,那姑娘长相倒是清秀,只在她面前缩手缩脚,很是上不得台面,规矩上是大不行!
阿猊啊阿猊!她真要被她这个长孙折腾得去了半条老命。话还不说清楚,究竟是哪个安姑娘!安姑娘可是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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