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自渎过?”李岁晚动得更快了,时不时还照顾一下那沉甸甸的两个圆球,不依不饶地问他。
“没有…唔…陛下…求您…”
他的喘息太好听了,李岁晚只是听着这叫声便觉得下身一阵一阵酥麻,没想到梦里的岁荃这么骚呀。她好像在现实中没有听过岁荃的喘息呢,李岁晚想,到时候一定让他叫来听听,是不是和梦里一样。
“求我什么?求我好好宠幸你是不是?”
谢蕴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怎么会想到呢,他的陛下,永远带着温暖笑意的陛下,有一天会抓着他的阳具,用轻佻的语言挑弄他。
“唔唔…啊哈…”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又死死抿住,他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好乖…”李岁晚感觉到亵裤底下的东西越来越烫,于是她加快了玩弄的速度,力道加大,滑过的时候带着疼痛,但快感更明确了。
“陛下…陛下…啊…”谢蕴绯红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来,他的身下正一股一股往外喷射,被亵裤吸收不住,顺着棍子往下滑。太羞耻了,但是,谢蕴的眼泪一滴滴往外滚,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陛下。
“真yín荡,是不是?怎么射了这么多出来,是不是存了二十年的童子精?”李岁晚的手有些被濡湿,在谢蕴的裤子上蹭了蹭。她的脸不知是因为酒气还是因为这yín靡的画面,布满红晕,迷离又妩媚。
谢蕴说不出话来,被李岁晚牵着,踉踉跄跄。十八年,十八年的。
他往日总是整洁的床,被李岁晚折腾得有些凌乱。顺着冲劲,他被扑倒在床。整个身体松了下来,却见到已经脱掉了鞋子,跨坐在他的腰上。
“要完整地把岁荃吃掉,好不好?”李岁晚的脸朝他凑近,一双眼瞳孔分明盯着他,谢蕴知道其实她依然是混沌的。
“嗯…”反正都这样了,谢蕴眼里含着泪,他愿意的,即使是被当成别人的替身,他也愿意的。
自从第一次见她,美丽的像个瓷娃娃般的李岁晚便仿佛一道光,照进了他卑微黑暗的心底。她漂亮夺目,对每一个人都释放出和善的气息。闻瑛闻珏和她玩得很开心,他却只敢坐在边上露着傻气的笑容。她能看穿他的窘迫,总是安抚似的朝他调皮地眨眨眼。带着他一起玩,闻珏虽然不高兴,但是为了李岁晚,还是勉强愿意和他一起。于是每次小李岁晚过来,都是他最快乐的时候。
李岁晚的眼睛轻轻眨了两下,先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于是方才射过精的东西露了出来,巨大的一团半软着,李岁晚虽然看不真切,但那轮廓却依然惊人。
“怎么这么会长,长得这么大?”李岁晚的手碰了碰,依然是滚烫的,那家伙不像他的主人一样腼腆,几乎立刻便起立,粗长的身体冲着她敬礼。于是李岁晚的手套弄了两下,觉得很满意。
“天生就是被操的是不是?”李岁晚只敢在梦里说一些粗俗的话,羞辱的话像打在谢蕴的脸上,他闭上眼,却还是轻轻哼了出来:“嗯…哈…”
虽然对于李岁晚来说,他可能只是个恰好显得有些孤独的玩伴。后来两人慢慢长大,除了见面行个礼,便再无瓜葛。他知道李岁晚身份高贵,岂是他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人可以肖想的。
但是他还是拼命努力,也许呢,如果他足够优秀,那么李岁晚是不是也会看见他呢。旁人都夸他少年天才,前途无量,只有自己知道所谓“头悬梁、锥刺股”是什么滋味。
所以,陛下无论用怎样的话来羞辱他,他都可以接受。他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不就是为了靠近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