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罗尔的精神屏障隔绝了飓风,可那安静温暖的日光扑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青酒感到了一丝后怕,她瑟缩着向后退,却将自己迎上了凯罗尔强悍撞入的动作。
“凯罗尔,凯罗尔……”青酒几乎要喘不上气。
她的双眼通红,喉头哀鸣,呢喃的声音像是呜咽。仿佛真的要被弄坏了。
凯罗尔低头衔住了她的唇,他的小雌性在情动的时候,总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让他心疼,却又想要再霸道地掠夺,更恶劣地欺负她,亲吻她的娇吟与眼泪。
青酒推拒着凯罗尔的胸膛,眼中噙泪,“凯罗尔,我们离开这里,快要下课了,会有学生出现在楼下的……太危险了……”
凯罗尔闷哼一声,汗湿的银发垂落在额前,他抵住青酒的额心,“真的要走?”明明更喜欢了,紧紧地将他吸裹,抓住栏杆的手根本没有放开的迹象。
青酒眼中的眼泪掉下来,红着眼睛笑了出来,露出白白的牙,“凯罗尔,人家只是想要撒撒娇,为什么要拆穿我?”
“有人走出来了。”
凯罗尔缓慢地抽送,粗硕的性器倒刺微微竖起,刮擦过细嫩的甬道,花蜜被他不断刮出,青酒无力地被他用手臂捞住。
睁开迷濛的眼睛,青酒看见了楼下一抹暗绿色,那是一个绿色头发的男同学。
灿烂的阳光下,暗得发黑的发丝上滑过一道绿光,是冷漠清高的傅静也,他抱着一本书走出了指挥系大楼。
凯罗尔是狮族,有着为配偶舔毛的习性,即便是人形,他忍住舔了舔青酒的耳后,低沉喑哑的嗓音落在她耳中:“你认识他?”
“唔啊——”青酒绷直了腰,“太深了,太深了……啊啊插进去了……凯罗尔!”
青酒指甲掐住凯罗尔掌背,水光氤氲的眸子回转过来,“只是,只是认识而已……他是我的一个室友。”
凯罗尔:“还有别的吗?”
青酒不知道凯罗尔有没有吃醋,她莫名地心虚,“还有,还有一个朋友,是个犬族,哦不狼族……”
凯罗尔没有声音,看着她躲闪的眼睛。
过了一会,不置可否地道:“哦?蛇朋狗友?需要请回家坐一坐吗?”
青酒敏感地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可以扩展的话题,她搂住凯罗尔的脸庞,清澈见底的眼睛倒映着他的面容,银发金眸的男子英俊得仿佛神话中的神祗,“只是路人而已,哪里用得着仔细关注,毕业后我们就各奔东西了。凯罗尔,开始是你,最终也只有你。”
她踮起脚,凯罗尔低头吻住了她。
他沉着不容抗拒地推入,将她颤抖着送上高潮。
卡普洛斯第一军校馆藏楼天台的日光下,不可否认,这是一次十分美好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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