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疼了?栩栩,你明明喜欢他,怎么还能跟我做这种事?”
酬梦长长叹了口气,甩开了他的手,这问题让她觉得难堪,可她也知道这是白崂的心结,便道:“你想听我怎么说呢?怪臊的,难道我喜欢他就能为了他背叛自己么?”
“我可以为你背叛他。”
这话说得太急,两人都愣了片刻,酬梦摇摇头,“我不需要你为我背叛谁,你现在喜欢我,我也喜欢你,等你有了别的相好,你再去找别人,我不会拦你的。”
白崂审视着她,不准她再走,“你想把我打发了,然后跟他双宿双飞?”
酬梦的无奈已经变成了委屈,这个死心眼只会钻牛角尖,踮脚又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可理喻?我能飞到哪里呢?他身上的枷锁比我又重许多,谁都能像我阿耶那样么?我能保住咱们那个院子,保住你和羡鱼,保住我自己,已经是很难得了,若阿翁有日不好了,咱们会是什么处境?”
白崂摸了摸嘴角,“羡鱼说我会害了你,所以我才那么着急给你看我的心。”
酬梦暗叹果然是她逼的,拍了拍白崂身上的尘土,“白崂哥哥,你不必向我解释,我们身上都有许多身不由己,我们这群人,都在自己的位子上扮演自己的角色,哪怕是易宵,柚期他们,这让我觉得痛苦,但是演久了,我又会觉得这样很安适——总之,我不想失去你,可我不愿束缚你,若你懂我,就不要再试探我的真心了,好不好?”
白崂不依不饶地,仍拥着她,让她安静待在自己怀里,“可栩栩,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想要他么?我把他绑了,送你们离开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你失落。”
“别问了,白崂哥哥,我只愿如蜉蝣朝生暮死,得尽其乐而已。”
白崂帮她穿好衣服,他有些脸热,酬梦却是一脸坦然地被他伺候着,她胸前贫瘠却柔软,白崂实在好奇,忍不住又盖了上去。
酬梦打量着他脸上的青涩与严肃,“怎么?还是比你的大一点罢?”
“好像没有,但是比想象中的软一些。”
酬梦知道自己比不了别人,却不想输给个男人,“怎么会?你也脱了我们比比!”
白崂抓紧自己的衣带躲了过去,威胁道:“我要是脱了,就不是比比了——”
酬梦嘴角一抬,攀上白崂的身体,一只手在他下腹作乱,脸上一副猖狂模样,“我知道,那就做,坊间酒酣情热了就做那事,交合么,蝶姐姐说跟她最好跟相好做这事,且做这事不拘什么良辰美景,锦屏春暖,只要你情我愿,就能取乐,白崂哥哥——”
白崂反扣她的手推走了她,低头瞄了一眼袍子,似是看不出衣下的变化,“别想,臭丫头你不嫌脏,我还嫌硌呢!”
“那你还装腔,本世子能给你个毛头小子臊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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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理解的加更就是这么一起放出来...
小白的剧情线其实有变化,再憋他这文就显得小气了,也不太利于对主角的塑造,比原纲好太多(满意)
多情的人是不可能对情视而不见的,其实多亏了栩栩是这么个人,小白才能早点道明心意啊
写的时候也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酩酊再写下去可能真的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