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哆哆嗦嗦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阳物半软,滴滴答答挂这些春液。踏歌半躺在桌上,渐渐找回了些神志,扯了嘴里的东西,擦了擦下体的粘腻,扔给柳安:“你也擦擦罢。”
柳安结果,妥当放在一边,道:“我舍不得,还是用那条旧的好。”
踏歌只觉得刚过了痛劲儿,找到些爽意,就被人凭空拉了下来,这会儿仍不满足,娇声道:“你来,我想给你搂着。”
柳安拉了椅子坐着,把踏歌揽在腿上。两人仍未提裤子,性器重新相遇,柳安的胯下之物又硬了起来。
踏歌跨坐在他怀里,他那东西似有若无戳着花蕊,花茎缩,花洞中残留的阳缓缓滴落,又弄湿了那麈柄。
踏歌等着他主动,而他却只紧紧搂着她的腰,不做动作。
踏歌扯起裙子掩面问道:“我还想再要,你可给么?”
柳安握住她的手,“我不敢,刚是我没控住,才脏了姐姐的身。”
踏歌有些失落,又带着被拒绝的羞耻,叹道:“又说这扫兴的话做什么?”
“我怕姐姐有了……”
“哪里就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夫人这都多少年了,不一样没动静么?”
柳安靠近她的耳朵,小声道:“姐姐不知情,那是因为郎君服了药,药都是我给煮的,这事儿除了我与贾青,再无人知道。”
踏歌脱力一般伏在他的肩上,苦涩地笑了笑,“好个薄情寡恩之人,怪道夫人说看不透他……那你呢?你今后会挂念我么?”
他点点头,轻轻吻了她的脸颊,“我会,若我把姐姐忘了,就让我下辈子托生成畜牲,割了肉给姐姐补身子。”
他这个人,不仅做那事儿笨拙,连发咒赌誓都笨拙。
踏歌回吻他,她的吻技并不比他高超,只是这样亲密的触碰让她眷恋,未来他也会跟别的女人做这回事么?踏歌想着,两眼一酸,又要落下泪来,“你真好,柳安,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你得好好活着。”
那话儿在她的秘境乱戳,她对自己说就这最后一次了,然后轻轻抬起臀,缓缓将那染了爱液的麈柄吞了进去。
柳安扶着她的腰,助她动作,口中喃喃道:“姐姐……姐姐……”
她紧蹙着眉,泪盈于睫,因为下体不自然的肿塞感而大口喘着气。两人再次结合在一起,踏歌仍在适应他的形状,而柳安怕伤着她亦忍着欲望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