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段燕平想到了什么般,声音苦涩:“她怎么样了?”
叶锦瑟收录音笔的动作微微顿住。
他口里她指的是怀了他孩子的杨莹。
叶锦瑟:“情绪波动太大,自然流产了。”
段燕平整个人向椅背靠,好似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叶锦瑟淡淡地说:“你吸毒,宝宝畸形的概率很大,流产对杨莹来说,不是坏事。”
她补的这一刀,又狠又准。
段燕平脸上浮现自嘲:“说的也是。”
叶锦瑟不再看他,检查了一下,没落下东西,接过周曼手里又沉又重的摄影机,朝周曼说:“走吧。”
周曼颌首,乖巧地跟在她身后。
忽而,背后传来段燕平的声音:“叶锦瑟!”
叶锦瑟顿住脚步,侧过身,看向他。
段燕平猛地从椅子上起来,带着手铐的双手抓住铁格子窗户上的栏杆,试图离叶锦瑟更近一些,死死地盯着叶锦瑟,露出一个扭曲诡异的笑容:“我们是同一类人,我在地狱里等你!”
叶锦瑟一下子失去了反应能力,直到警察带走段燕平,空气中依旧送来他那句话——我们是同一类人。
“色色?!”周曼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对上周曼担忧的目光,叶锦瑟恢复往日的神色:“走吧,吃火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