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在两人中间的裙子再次滑落,胸前的挺拔高耸如玉山倾倒,软绵绵地压了过来,水蜜桃般的饱满欲滴、娇弹软香,已然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得变了形状。
他甚至更感受到那挺拔雪顶上两点小小娇软,触感分明。
不知是否是因为挨不得他衣料的摩擦,悄无声息就一点一点挺起,尖尖上翘,羞答答地惹人怜爱……
简长天几乎用尽了理智,才勉力抬手将人推开。
虽然他已经有九成确定自己是她的未婚夫,可……
可他的记忆并未恢复,他现在还不能和未婚妻……
然而下一秒,春非羽的小手轻车熟路一路向下,排除万难,毫无阻隔地抚上那某根被藏匿起来的粗壮昂扬。
他浑身的肌肉蓦地坚硬的像石头一样。
呼吸急促,下腹处早就燃起了一簇小小火苗。
这时被柔馥馥地轻轻一抚,仿佛一桶热油兜头浇下。
一身欲火烧得激荡炽烈,汹涌澎湃的热血激荡齐齐聚向一处,再也压抑不住的高耸屹立而起,几欲冲破云霄……
与下午明明是相同的处境,却不可同日而语。
他那时还可以夺门而出。
可现在衣柜外,白清禾还好端端地坐在那儿……
别说推开怀里的春非羽,他连说一句斥责她的话都办不到!
这边想到此时的简长天碍于情势,只能无能为力地握紧拳头,如待宰的小羊羔似的,老老实实地任自己为所欲为……
春非羽觉得,嗯,有被爽到。
怎么破?好像要感谢外头的那朵白莲花了!
要不是白莲花死赖着不走,就简长天这慎而又慎的倔脾气,她好像还不能如此轻易上手呢!
怀着探究的心情,她柔嫩的指腹好玩地点着那上翘的圆硕顶端。
试图用手轻轻圈住这狰狞长物,却惊觉这是粗壮到根本无法一手掌握的地步,还硬梆梆地胀了她满满一手,强劲有力地搏动着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烫……
小腹陡然泛起一阵空虚抽搐。
身下春水来势汹汹,湍湍急流到几欲喷涌而出……
雪白的贝齿咬上娇艳欲滴的玫瑰唇,将掌心圈不住的怒勃长物给扒拉出来,厚实棱硬的圆顶一弹一弹的,跳动着正好迫近她春水漫延的娇软腿心……
简长天的身体。
也已经紧绷到了濒临疯狂的边缘。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白清禾还在外面,若是被她听到了。
自己是个大男人不打紧,可非羽的名声……
他拧起眉头,急忙再退。
伸手就想提起自己被拽下去的长裤。
春非羽偏偏不许,她本来还有些害怕。
这时见简长天拼死拒绝,她的好胜心又占了上风。
嫩笋似的雪白小手,摸索着那根炽热昂扬的庞然大物。
修长如玉的腿儿跟着攀上他后腰,再扶住那摇来晃去的厚实圆顶,咬紧牙关使劲往前一凑,两片水津津的嫩桃苞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唔……”春非羽急忙捂着嘴,险些叫出了声。
唔,她的害怕是有道理的。
又硬,又烫,还粗得吓人,果然一如往昔……
只觉得下身娇嫩饱胀欲裂,被那灼热粗壮撑开到了极致。
她恍如被温暖春光融化的一滩冰泥,酥麻无力地软倒在简长天身上。
这种极致的被填满充实的滋味,让她又痛又美地都要李旭爱眼泪来。
甚至更多的是一股相映成趣的酸软快慰,忍不住又抱着男人的肩膀往前凑去,一寸一寸叫那粗长尽入其里,奇妙地缓解了她满腹的空寞难言。
春非羽满足地闭上眼睛,薄泪无声滑落,鼻息娇浓急促。
柳腰亦是绵绵地酥作一团,待那炽热到几欲烫化她穴儿的长物长驱杀入。
将那最深、亦是最娇最嫩的一团花心主动送上,电光火石间直接被顶得快美无助,身下猝然一股春潮奔流泛滥,汁水丰沛到顺着瓷白的腿根淋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