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婆子刚想到这儿,就听见窗户里头一阵笑声传来,赵婆子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姑娘自打搬过来,这性子变得越发古怪了,赵婆子如今都快想不起当初的武三娘是什么样儿了,莫不是因为失宠,受了什么刺激不成,以前听人说过,宫里头常有这种事儿,那些失宠的嫔妃,日子长了,受不住寂寞有些就疯了,难道姑娘也是这般,却也不像。
那些失宠的嫔妃,心里头可都惦记着皇上,她们家姑娘可不,瞅这意思失宠了倒更和她的心思了,她是不知道,三娘是想到自己以后的小日子,就越想越乐。
一想起以后银子大把大把的赚到手,有了银子成了土豪,弄个大宅子,她的宅子里不要丫头都换成小厮,个顶个都得是帅哥,要是自己看上谁,就叫到跟前呢来伺候,那小日子给个皇上都不换,更别提,还有个风华绝代的大帅哥跟自己合作。
赶明儿自己画春,宫,他填词儿,这么下去,自己稍微下心思勾搭勾搭,她就不信他不上钩,虽说不能整到自己身边儿来,可当个蓝颜知己,时不时出去风花雪月一下,既调剂了身心,又能调剂生活,岂不是一举两得的美事儿。
三娘一想到未来这小日子,忍不住就想笑,只要她金手指开的足,穿越到古代的好处还是大大滴,而且,三娘觉得那个帅哥貌似对自己蛮好,虽说就见了一面,自己摸他的手,他不也没拒绝吗,还给了自己个手炉。
提起那个手炉,三娘瞄了眼案头,一开始她还真以为是金的,等回来问了守财才知道,这个鎏金说白了就是铜,就外头掺着水银镀上了一层金子,即使如此,这个手炉少说也值个百八十两银子。
三娘先是有些失望,后来一想白得的东西,还嫌弃个毛,再说,也值不少银子呢,更何况这还是大帅哥用过的东西。
想到此,三娘放下笔把手炉抄在手里,摸了半天,一边儿摸一边回忆那大帅哥的手,虽说是男人,可手感真好,手都如此了,身上……
三娘真不想这么色,可她就是忍不住yy,主要那东家太帅了,比现代那些棒子的花美男都好看,最重要,正好是她最喜欢的型。
三娘跟弯弯不一样,弯弯喜欢那种霸道的俾睨一切的男人,说白点儿,就是狂狷邪魅混账不讲理的,弯弯毫无抵抗能力,喜欢的走火入魔,自己对那种男人却一点儿好感都没有,没事儿就把女人按在床上,一通撕扯,简直就是个强,奸,犯,喜欢个强,奸,犯不是找虐吗。
三娘喜欢那种温润如玉体贴入微的男人,就像安记的东家,就正好符合了她的喜好,所以,三娘这两天没少惦记。甚至晚上做春,梦的主角都是安记的大帅哥。
说到做春,梦,三娘现代的时候倒是做过,自打穿越到古代,还没机会呢,主要前头跟变态那几回整的有点儿惨烈,三娘哪还有做春,梦的心思,就算做,估计也是噩梦。
这两天也不知是缓过来了,还是见色起意,亦或是春宫图画多了的后遗症,总之昨儿晚上三娘就做了一回春梦,梦里风华绝大的大帅哥温柔的亲她,然后脱衣裳,然后那啥那啥……
总之过程很温柔,感觉很美妙,令对那事儿都有些怵的三娘,重新找回了感觉,进而激发了创作灵感,今儿这春,宫画的分外顺利,不知不觉就把画中的男主角想成了朱晏,而女主完全是自己代入,故此这春,宫画的三娘激情澎湃。
终于画完了最后一幅,她看了看,最后一幅,她画的是男下女上式,地点是花园,墙头一支杏花开的正盛,墙内一架秋千上,男的靠在其上,衣衫半褪,凤目微合,女子坐于男子身上纤手扶着秋千索,一摇一荡,云,雨相合春意正浓。
三娘一想到要是哪天自己跟大帅哥也能来这么一回,就忍不住乐,心里头想着这个,她笑的要多yín,荡有多yín,荡,只不过,听在赵婆子耳朵里,就有点儿慎得慌了。
赵婆子正想着姑娘这么下去哪天真疯了如何是好,就见守财走了进来,赵婆子心里知道守财在姑娘跟前比自己得意,便扯了他过来道:“你一会儿进去得空问问姑娘,这可是怎么了,莫不是身上不好,若不好及早请个郎中来瞧瞧才是。”
守财进来的时候,帖子已经藏在了袖子里,别看守财傻,心里头却明白,这事儿可不能让赵婆子知道,赵婆子胆儿小,要是知道姑娘跟皇叔扯上关联,不定唬成什么样儿呢,这事儿还得姑娘瞧着办。
守财的心思实诚,以往在宫里没少受欺负,出了宫跟了三娘,三娘跟宫里那些人都不一样,不会欺负他不说,还会对他好,于是在守财心里,就把三娘认成了真正的主子,凡事儿也从三娘的角度去考虑,一门心思的为着三娘,所以说三娘误打误撞的倒收了一个最忠心的,这不得不说是她的运气。
守财应着赵婆子,在窗下道:“姑娘,守财有事儿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