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伯莎早有预料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罗塞蒂居然能把这件事骄傲地说出来也是让她有些汗颜。她不喜欢被人命令着做什么,屈从于权势和力量的感觉很不好。
现在的她只是任人宰割的羊罢了,被套上项圈,受人圈养,而且还要被索取肉身,哪有比这更悲惨的事情。罗塞蒂脱去裤装坐在沙发上,腺体软趴趴地垂在腿间,伯莎只好脱去衣服,膝行着跪到她面前,熟练地将肉物含进嘴里。她心不在焉地帮罗塞蒂咬,性器在口腔中越来越胀大,她终于感到有些吃力,嘴巴被强行撑开,下巴有些痛,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膨胀的性器淌下滴落在沙发上。舌头细细舔舐敏感的冠状沟,透明清液苦涩的气味溢满了口腔。
罗塞蒂的肉茎很白净,形状甚至可以称得上秀气,一点也不像先前狱长那样狰狞,青筋暴突。伯莎的手按在她紧绷的大腿上,长期的马术锻炼让内侧的肌肉群硬邦邦的,两条腿健美修长。她口手并用,一面撸动一面配合着吞吐,抓着腺体贴在侧脸上,鲜红的小舌在表面游走时,她抬头看了一眼罗塞蒂,那位骄傲的贵族半阖着眼,似乎是被快感抽走了全身力量一样倚在沙发上,仰头吐出热气。罗塞蒂本就长相艳丽,动情的表情性感极了,伯莎从没见过这种类型的美人,似乎什么样的表情和姿势做起来都那样自然而色情,她忍不住看得小腹一紧。罗塞蒂把手插进她的发丛里,缓慢而轻柔地按着她的头皮,就连眼神也软化下来。
伯莎技巧性地将罗塞蒂推至高潮,在射的前一秒退了出来,带着信息素气味的液还是喷到了脸上,她皱着眉拭去一些,而另外的部分则被罗塞蒂用手指刮下来强行喂到了她的嘴里。罗塞蒂喘息得厉害,胸口起伏迅速,脸上却笑意不减,手指搅动湿热的口腔发出黏腻的水声。她浅金色的睫毛被灯光映得又密又长,垂眸的时候竟显出一种梦幻般的温柔。手指抽出来时银丝牵连,她把未干的唾液抹在伯莎的脸侧。声音被情欲熏得喑哑,罗塞蒂笑着对伯莎说:“不愧是魅魔,真不知道你到底经历过多少alpha才能磨练出这样的技术。”
“我的性经验恐怕还没有您丰富呢,您居然能如此无赖地强迫一个魅魔混血做您的性奴,我都羞于说这样的话。”伯莎讽刺她。唾液在脸上风干,留下黏黏的触感。
“亲爱的,我在知道你的身份后没有把你送到教会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在我的庇护下,教会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绝不会动你一下,索取一些回报也是理所应当的吧。”罗塞蒂弯下腰摸伯莎的脸,居高临下地望进她冰凉的黑色眼眸。
“那还真是谢谢您。”伯莎咬牙切齿地回答。
寡廉鲜耻的王公贵族,威胁恐吓安抚一套下来堵得她哑口无言。顶着一张风度翩翩的俊脸说这样的话,最道貌岸然的分明就是公主自己。
“你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伯莎。既有着魅魔的本能和技术,又长着一张漂亮白净的脸,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漠,我想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罗塞蒂的赞扬张口就来,太殷勤反而显得虚伪而廉价,如同一株玫瑰,明明是漂亮的,被滥用后反而失去了其附加的价值表达。
“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您认为我很方便吗?正正好好满足您的需求的人恰好出现在您的面前,而您的出身能让您拥有一切想要的东西。”伯莎觉得自己正在慢慢失去余裕,罕见地出现了激烈的情绪起伏,连斟酌语言的能力都丧失了,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的目前仅有罗塞蒂一位。
“这种说法不无道理。不过,伯莎小姐,你作为我的私有物是否对我说了一些不恰当的话?”罗塞蒂眯着眼,伸手在她的项圈上用力一扯,伯莎被扯得失去平衡往前扑倒,罗塞蒂的拳头抵在她的下巴上,她不得不仰起头对上罗塞蒂的眼睛,深沉的绿色如同一汪被搅浑的翠潭,浸着狠厉和戾气。伯莎感觉后背凉透了,后颈的寒毛密密地立起,罗塞蒂如同深不可测的池水,刚接触时会因为其毫无威胁力的表象而放松警惕,回过神来就已经沉到深处,池水真正露出阴森的獠牙,却已经无力挣脱了。她感觉四肢都被冷水泡着,冰得可怕,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作为长公主,在皇宫内激烈的权力争斗中罗塞蒂接受了相当的淬炼,如同一柄利刃,任谁见了这副模样都要被吓得瑟瑟发抖的。
伯莎磨了磨后槽牙,她知道长公主正在磋磨她的脾性,如果再不识时务,遭殃的会是她自己。她的喉咙哽了哽,忍气吞声道:“抱歉,请您原谅我的失礼。为了乞求您的原谅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
罗塞蒂眉宇间那股暴戾的气息平息了。她重新绽出一个平和的微笑,摸摸伯莎乖巧的头顶,满意地说:“你很聪明,这很不错,我越来越欣赏你了。不过作为小小的惩罚,我要蒙上你的眼睛,封上你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巴。”她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两根布条,一根蒙住眼睛,另一个勒在唇齿间,紧紧地系在后脑勺,舌头抵着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伯莎是第一次碰上这种做法,被剥夺视觉的感觉一开始很新鲜,过了一会儿,这种无法掌控身体的无力感便滋生了惶恐。罗塞蒂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和脖颈,痒意要比看得见的时候更加强烈。她听见罗塞蒂的声音:“过来,趴到我的腿上来,让我能摸到你的股间。”伯莎乖乖照做,用手摸索着趴到沙发上,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堪,水滴状的浑圆乳房垂在胸前,光裸的后背和臀部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