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云去上班前的那一天,和林守荔有个约架。
但陈长逝拦了她。
他把碗一搁,早餐也不吃了。
“你明天要上班,今天又约了别人。”
应该要有后话的,可他没有说了,只打算陈述这么一个事实。
这是个事实,他的语气中有那么一点委屈。
可是,“我不想违约。”
陈长逝冷眼看着她。
“那我带你去?”
“好。”
“我说下次,现在你也出不了院。”
“医院是我朋友家的。”
…
约架临时改成了击剑。
林守荔看见轮椅上的陈长逝时,扯了扯唇角。
她拉着应云,悄悄讲话:“你们是连体婴儿吗?”
“林小姐你好,我是陈长逝,应云的丈夫。”应云还来不及说话,陈长逝就自我介绍了。
林守荔推开了应云,站直,朝陈长逝颔首。
“你好,林守荔。”
陈长逝没见过应云击剑,在她去换衣服之前转动轮椅到她面前去,倾身勾住她的衣服。
“危不危险啊?”
“不会啊,有专用的服装和面罩呢。”
见应云哄着人,林守荔直后悔自己没带人来,实在没眼看了,就先去换衣服。
“真的吗?”
“嗯。”
陈长逝忧心忡忡,“你别太花力气,输了没关系的。”
应云哭笑不得。
“听到没有?”
玩心一起,便俯身凑到陈长逝的耳边,似哄实逗:“没有。”
陈长逝的耳朵很敏感。
应云早就发现了。
所以一而再再而三。
果然,又红了。
趁他恼怒之前,应云跳开来,大步跟林守荔去换衣服了。
留陈长逝自己在那里,或咬牙,或切齿,羞且恼。
她们两个一起换了衣服,带了面罩出来的时候,陈长逝还一时分不清谁是谁。
林守荔和应云打了个痛快。
应云擦着汗,旁边的林守荔问她晚上要不要去喝酒。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