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今天晚上……咳,两次,或者明天带我一起。”陈长逝飞快地说完,耳机红红,偷偷去瞥了眼应云。
“两个都不行。”
听闻意料之中的拒绝,陈长逝还是忍不住恼,低头咬了口她的锁骨,轻轻地厮磨。
应云没推开他,隐隐有些纵容,这样的认知让陈长逝疯长了满腔欢喜。
她笑着,“长逝,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高空作业了。”
“这么有意义的事情,不让我去见证?”
“你在,我会分心。”
得君一席话,陈心甚悦。
陈长逝松开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你要好好的回来,不能掉一根头发。”
他显然是有意撩拨,而应云一脸正经,没有那个意思,倒还认真地答了他的话:“这我不能保证。”
陈长逝瞪了她一眼。
应云忽略了他形如撒娇的眼神,“是否还有什么要求?”
陈长逝彻底被应云气到了,意味不清地冷笑了一声,放开她,甚至退了一步,以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语气凉凉的:
“先立个家规吧。”
“什么?”应云有点兴趣。
“不许暴力。”
应云愕然:“我打过你?抱歉。可是我梦游时?你伤重吗?”
陈长逝被问得竟然觉得温暖,就像是追逐多年的梦,终于施舍了他一些光。
“昨天晚上,冷暴力。”
应云哭笑不得。
“抱歉。”
陈长逝用尽勇气,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不爱解释,我知道,可是云云,我在乎,我很在乎。”
应云沉默了好一会儿,陈长逝眼眸暗下。
她伸手把他的脑袋勾下来,仰头亲吻,她磨着他温凉的唇瓣,“以后不要在乎就好了。”
过后,应云靠在陈长逝怀里,盯着他的红唇,喟叹一声,“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我们是夫妻这个事实?”
陈长逝喘着气,没答她,就是红着耳朵,伸手推开她的头,避过她的眼睛。从前他是奢望她施舍他几分目光的,如今倒觉得这目光过于灼灼了。
“嗯?”
陈长逝低着头看着鞋尖,呐呐:“我……我不知道。”
细若蚊吟。
“那不如这样,我也立个家规,你每天早上起来,先去把结婚证拿出来,仔仔细细地看上一遍。”
陈长逝久久地看她。
云云,他应该去看的不是结婚证,而是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应云第一眼就看见了陈长逝,他正在亲吻她的耳垂,双眼微红,动作缱绻轻柔。女人闭了闭眼,稍加忍耐,最终引来不罢休的得寸进尺,于是面无表情地踢了脚那个大早上发情的男人。
“昨晚什么都没有,云云,今天早上要再来一次。”求欢的时候,陈长逝总是会红耳朵,可又偏嗜好。
“什么都没有?”应云冷笑,“再来一次什么?”
“亲……”
应云把人踢开。
没刷牙还胡扯的人不配拥有亲亲。
陈长逝被拒绝,脸上一阵一阵红,耳朵也红红的,气恼极了,跳下床跑到卫生间,心怀着愤懑,刷了两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