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籍打电话来,陈长逝才知道他们的公司要注册了。
陈长逝强压下情绪,给她热了牛奶端过去,本不欲不多留。
“长逝,听说房东今天来收租了。”
陈长逝停了脚步,“嗯。”
应云合上笔电,跑回房间,不一会儿拿了张卡出来,给他。
“我的工资卡。”
陈长逝:“……”
“我只要每个月给母亲打一半工资。”应云跟他说,继而又把卡递近他,抿了抿唇,“不算多,你来管。”
陈长逝收了,说好。
他还站在那儿,迟迟没有离去。
应云问:“怎么了?”
“你这几天都好忙。”
应云恍然,最近忙着辞职的交接工作,忙着开公司,家里又有事情,这一周似乎的确很忙,从陈长逝挂了那个电话开始。
是否是有些疏忽他了。
应云不是没想过陈长逝,不过她想着这人痴迷于搞艺术,上辈子两人离婚后重逢,她忙到一个月见不上面的时候,他也不会吭一句声,不怨不恼,就是床上弄得狠。
如今,几天都是疏忽。
应云回想了一下事务,温柔地微笑跟陈长逝商量:“那,周末一起看个电影,或者看赛车?”
陈长逝愕然:“你怎么知道?”
“有次你出去很久,手机又在家里,我给吴籍打电话,听说的。”
年轻的陈长逝还挺野,抽烟粗口赛车什么都会。这是应云所不知道的,她一直以为他成熟稳重,禁欲克制,不过她觉得甚是新奇。
陈长逝本也以为他在应云面前,君子端方,彬彬有礼,竟不想,原来是个无恶俗不沾的丑人。
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