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它都可以。”
应云低着眸,余光扫到陈长逝的影子。
她来了兴致,仔细去看。
那影子一动不动,手贴在腿侧,拳头似乎握了起来,仿佛主人很紧张的样子。
哪里是它都可以,分明你让它都可以。
那猫分明有名字了。
应云有点想笑,又有些小不悦。
他从来都是这样。
他怎么这样。
“那只猫很可爱。”
应云莫名其妙的一句,接着就停顿了,不知道为什么。
她抬眸去看陈长逝的眼睛。
陈长逝也猜不到她的想法,等在一旁,候着她继续说。
“我希望第一次听见它的名字是来自你,可以吗?”
怎么可能不可以?
“盘盘。”
担心应云没有听清,陈长逝对上她的眼睛,重复了一次,“它叫盘盘,舟皿盘。”
“很好听。”
见陈长逝不再吭声,应云就去找那只叫作“盘盘”的猫咪了。
陈长逝站在原地,垂下眸子。他伸出右手,看了会儿,抓了一把空气。心跳还很雀跃。
“你不是要换衣服吗?”
应云又一次抱到了盘盘,她摸着盘盘的小脑袋,仰头问还在看她的陈长逝。
陈长逝听来很不是滋味。他刚刚是说了要去换衣服,但她有必要记着吗?这么一提醒,他直感觉她在赶人。
陈长逝根本就不想走,刚刚说要换衣服也是担心衣服上有猫毛,怕那人嫌,可那人不介意,他都懒得动。
然而当应云疑惑地看过去时,陈长逝立刻转身,去换衣服了。
从前有朋友给我送猫咪,小小软软的一只,叫声温柔,实在是可爱极了。
可惜我不只一次因为猫去打疫苗,不敢收下,给我女主养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