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名义上还是将军的儿媳妇,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陈槐安抱着,让琴莱很是羞窘,本能就要推开他。
“陈槐安你……你先放开我。”
陈槐安坏笑:“怎么,比起公开,你更喜欢偷偷摸摸的刺激?”
琴莱停住,抬脸看他,忽然就红了眼眶:“我的身份……不是注定了只能偷偷摸摸?”
陈槐安摇头,点点她的鼻尖:“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啊!”
说完,他松开手,从一名士兵身上拔出手抢,照着地上的昂台就开了一枪,正中膝盖。
昂台本来就在哭泣,这一下哭的更惨了,嗷嗷直叫。
“我说过,不准你再碰她一根手指头。”
冷冷瞥了昂台一眼,陈槐安把枪丢还给士兵,然后摆手让所有人离开,顺带将昂台也拖了出去。
“琴莱,我还以为你是个重情义的儿媳。”玛芝薇怨毒的盯着琴莱,“看来我真是眼瞎,一个人都没看清。”
啪!
陈槐安反手就扇了她一巴掌。
“琴莱是你身边唯一一个甘愿为你牺牲的人,你却不知道珍惜,为了你那令人作呕的权力欲,居然给她下药。
老妖婆,你确实眼瞎,不但眼瞎,心也是盲的。
奉劝你一句,如果你不想眼睁睁看着所有儿子都死掉的话,就闭上你那张粪坑一样的臭嘴!”
玛芝薇死死抿住嘴,看陈槐安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与不甘,似乎还有一点点的恐惧。
“母亲,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琴莱流泪说着,摘下脖子上的吊坠,放在了玛芝薇怀里。
玛芝薇沉默,神色也黯淡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后悔什么。
这时,陈槐安已经站在了温登面前。
“坦白说,我还真希望你是个像表面那样的直爽汉子。哪怕你把我的兄弟丁伦害成了鬼。冤有头债有主,那是坤赛的罪孽,我也脱不了干系。
可惜,你是一个猎户的儿子。而那位猎户,千不该万不该,救下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
温登瞳孔急缩:“你……你知道这个多久了?”
“也没多久。”陈槐安回头瞧瞧玛芝薇,“一个只因为一点虚荣心就不惜残害救命恩人的贱人,是不可能懂得幡然悔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