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索从烟盒里掏出根烟叼嘴里,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儿才点上,然后对梅浩英道:“以后你说我笨,我再也不反驳你了。
娘的,明明是每天都睡在一起的婆娘,却还没你们俩看的清楚,我都觉得烟烟跟着我太亏。”
“你想多啦!”陈槐安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用文化人的话来说就叫‘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嫂子愿意跟着你,自然是因为你身上有令她着迷的地方。这世界上懂女人的男人多了,其中却也盛产渣男,两全其美的好事儿不是一般人能遇到的。”
“嗯嗯,有道理。”齐索很认真的点头,“跟你这种渣男一比,我还是很好的。”
陈槐安满头黑线。
“你就是个棒槌。”
梅浩英笑骂一句,就问陈槐安:“你有什么事要跟我们说?”
陈槐安正色下来,将与韩若岩的谈判内容告诉了他们。
“这么大的一件事,没有跟你们商量就独断专行,是我不对。
咱们兄弟之间不用藏着掖着,有什么想法或者不满的地方都可以说,争取今晚就讨论出个比较合适方案,明天我再去找韩若岩谈。”
闻言,梅浩英陷入沉思,蹙眉不语。
齐索问:“啥意思?他们这是要把咱们当狗使?”
“没那么严重。”陈槐安道,“我觉得,他们是想要在边境线上建立一处可掌控的区域,算是一种缓冲。
未来无论缅邦发生了什么,有达坎帮他们在前面顶着,他们就可以获得更充裕的时间做准备。
简单来讲,也是一种变相的羁縻。”
“就这些?那他们往咱们jūn_duì里掺沙子干嘛?现在里面有貌楚的人,有宋志的人,再加上他们,奶奶的,都他娘的跟筛子差不多了。”
“这个倒无所谓。”梅浩英开口道,“就凭他们送来的那几个人,还不至于影响到整个部队的军心。
再说,我们也不可能凭着两千人就去找华夏的麻烦,所以,单就坏处而言,还不如宋志的那五名军官大。
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通信公司。”
陈槐安挑眉,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详细说说。”
“很简单,虽然公司是我们投资掌控,可专家是他们的,技术是他们的,要用的通信网络自然也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