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我对那姑娘确实很有兴趣,也会带走她,但鉴于我目前身边的情债还没理清楚,且牵扯太多,所以暂时不会动她。
至于将来会怎样,那也是将来的事儿。”
陈槐安不想提太多沈妙仪的能力,所以给了一个非常暧昧的回答。
温登与冯一山互视一眼,齐齐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再次对他的无耻表示无声的钦佩。
不多时,沈妙仪回来了。正如陈槐安所料,她的肋骨没事,但软组织挫伤比较严重,涂抹些药膏,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折腾了一宿,几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疲惫。
因为陈槐安和冯一山还要处理沈妙仪姐妹的事情,温登便大手一挥,把自己的商务车给了他们,自己则又回楼上抱着女人睡大觉去了。
路上,陈槐安又把沈妙仪的事情跟冯一山详细讲了一遍。因为没办法,就算他不说,冯一山回去问陈素洁一样可以知道。
他相信冯一山能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担心这小子会出卖自己。
毕竟冯一山知道他有华夏特殊部门背景,哪怕真的决定全力支持温登上位,这点无伤大雅的小秘密也没有出卖的必要。
至于萧楚楚那边,就更不用担心了,出卖他就等于出卖自己,除非温登的会员地位很高,但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陈槐安所料不差,温登确实没从萧楚楚那里问出任何有用的讯息,但他不知道的是,萧楚楚在他离开不久,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将所有事情都不加丝毫隐瞒的讲了出来。
“对不起,主人!发生这样的事情,全都是因为我的疏忽,没能及早发现系统漏洞,请您责罚!”
电话那边不置可否,只是问:“他对茶花会的观感是好是恶?”
萧楚楚斟酌片刻,回答:“温登和他交易的条件是推举他入会,他拒绝了。不过,据属下观察,他并不是因为观感原因而拒绝的。
从他对待属下的态度来看,他应该倾向于和我们保持良好的关系,最不济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嗯,这倒是符合他的性子,按原定计划行事吧。这次的失误暂且先给你记上,好好做,争取将功补过。”
萧楚楚整张脸都明亮起来,大声应道:“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