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山只裹了一件睡袍,领口露出好几枚清晰的吻痕。温登更夸张,光着脚,就穿了一条大短裤,上身一大撮黑黢黢的胸毛,跟只毛熊似的。
“安哥,你没事儿吧?”
陈槐安仰起一个大大的笑脸:“罪过罪过,打扰你们春宵一刻了。就是破了点皮而已,没事。已经被楚楚小姐伺候了半天,小弟还感觉赚了呢!”
温登脸色阴沉的可怕:“兄弟,你别多心,这件事责任在我,大哥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是大哥你不要多心才对。”陈槐安道,“虽然到底怎么回事还不清楚,但我想应该没那么严重。
就算真有人要杀我,派来这种水平的杀手,小弟开心还来不及呢。”
“好兄弟!”温登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怒问萧楚楚:“杀手现在在哪儿?”
好不容易才搭上丁伦这条线,陈槐安有多重要,他心里可清楚的很。
现在好了,他安排的女人对陈槐安动了刀子,就算事后能证明他的清白,陈槐安也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将杀手生吞活剥。
“大哥,”陈槐安起身道,“问话的事儿还是交给小弟吧!那姑娘笨手笨脚的,非常业余,做这个可能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
要是我实在问不出结果,再交给你们处理也不迟。”
“好!兄弟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有顾虑,哥哥就在楼下等你。”温登表现的十分光棍。
不光棍也不行,若是他坚持要亲自审问,难免就会给人做贼心虚之嫌,万一那杀手再有个三长两短,他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杀手只能交给陈槐安处理,给萧楚楚都不行。
这时,茶花会的工作人员过来交给萧楚楚一份文件,萧楚楚直接转递给了陈槐安。
“这是那姑娘的档案资料。不过,鉴于她的行为,我们已经无法保证这份资料的真实性。”
陈槐安点点头,随她来到别墅三楼的一扇房门前。
握住门把手,他问:“屋子里没有监控探头吧?”
萧楚楚妩媚的俏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我说没有,陈先生相信吗?”
陈槐安笑笑,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女孩儿双手分别被手铐拷在床头两边,呈y字型躺在那里,一副任人鱼肉宰割的模样。
她已经醒了,正默默的流眼泪,看到陈槐安进来,立刻开始挣扎,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