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我眼里,除了一点能唬人的名声之外,我依然还是一介白身匹夫。”
说到这里,陈槐安端起酒杯,看着温登正色道:“小弟这个人有点矫情,与人结交习惯看重感觉。
温登大哥是禅钦上层少有能让小弟一见就心生亲近的,就冲这一点,这个忙小弟帮了。
大哥你也不用介绍我入会,只要今后有事直说,别再像今天这样绕弯子就行。”
温登怎么都没想到事情突然峰回路转,一时间愣住,倒是冯一山急了。
“安哥,为啥不入会啊?你知不知道,茶花会在禅钦的会员一共就只有五个人,其中一位还是将军,甚至整个缅邦都没有超过二十人。
在华夏,我爹那个级别的才有资格,我就算跑到这儿也只能混个脸熟,干着急。这么好的机会,干嘛要放弃呢?”
温登也反应了过来,接口道:“对呀!哥哥举荐你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成与不成都是会所说了算。我还打算要是成了,就先帮你交三年的会费呢!”
陈槐安摇头:“我母亲曾经说过一句话:有多大肚子,吃多大碗饭。我一直奉行不渝,哪怕不得已的时候,也会拿命去拼,不敢心存丝毫侥幸。
茶花会很好,我很想加入,但我自知有几斤几两,加入进来就算没什么危险,也难免会对我的判断力有所影响。
毕竟小山也说了,禅钦有资格入会的只有五个,我何德何能可以成为第六人?”
“老弟……”
“大哥,你要真把我当兄弟,事情就这么定了。再说,我也只能去找丁伦试试,没办法向你保证他一定会答应。”
见陈槐安神色坚决,温登拿杯子跟他碰了一下,然后仰脖一饮而尽,感叹道:“今天是哥哥小人之心了,兄弟你别在意。
没说的,从今往后,哥哥保证绝不再跟你绕弯子,你也别拿我当外人。
在禅钦这一亩三分地上,哥哥的就是你的。要是回头有空去了西边,看上什么,随便拿!”
“好!这可是大哥你说的,到时候小弟拿了东西,你可别肉疼哦!”
陈槐安也干了一杯,两人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