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雪茄抽了一口,他面露惊讶:“温登大哥是在开玩笑吧?
您是西部边境统领,手握上万重兵,而小弟不过是几家酒店的老板而已,哪里有能让您求到的地方?”
这就是还不满意,不见鱼饵不咬钩啊!
温登瞧瞧冯一山,冯一山便苦笑道:“我觉得,安哥的不满应该在我身上。
他很早之前就跟我说过,在事情明朗之前,不要轻易站队,而我却瞒着他和中校结交了。
鉴于我们双方的合作关系,我这么做显然很不地道,安哥恼火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安哥,差不多得了,你本来就没多么生气,拉着个脸整这么吓人干嘛?”
温登一怔,再看陈槐安,就见他已经露出了无奈地笑容。
“拆台拆的这么积极,你还有脸说咱们是合作关系?”
“啥意思啊,陈老弟你是在吓唬哥哥?”温登问。
“对不住,温登大哥,没有耍您的意思,小弟就是想先知道您的所求是什么。要不然,接下来就算玩也玩不踏实。”
“嗐!我当是什么呢。老弟你别担心,哥哥了解你现在的身份和难处,不会要求你必须站队支持我的。”
“对。”冯一山插口道,“否则的话,我也不会直接和中校一起约你来这儿了。”
陈槐安不置可否:“那大哥想要什么?”
“我想请老弟做个中间人,帮我约一个人出来见见。”
“谁?”
“丁伦。”
陈槐安心头一惊,凌厉的目光便射向了冯一山。
知道他和丁伦关系的只有他身边的人,冯一山并不在此列,可如今丁香和两个孩子就住在冯一山安排的地方,以这位公子哥的能力,要从傻乎乎的丁香嘴里套出话来一点都不难。
陈槐安不在乎冯一山的小心思,但他不能接受出卖和背叛,哪怕没有坏处也不行。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冯一山竟然连连摆手,赌咒发誓什么都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