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夸我还是损……”
陈槐安忽然想到了什么,惊恐道:“刚才我看见他和一个女人从那边的房间出来,还向我吹嘘是今晚才勾搭上的,显然是个色中饿鬼。
他的口味不……不会很宽泛吧?”
“噗……”
伊莲笑出声来,攀着他的肩膀吹气,“我不知道他的口味是不是很宽泛,但有一点是大家公认的,温登中校风流无度,只要是他看中的,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啥?”陈槐安惊了,“就他,长得跟张飞似的,还风流无度?”
伊莲很认真的点头:“别怀疑,他光老婆就娶了五个,而且个个对他死心塌地,外面的红杏更是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凭什么啊?缅邦的女人都瞎了吗?”
“肤浅!你以为女人都只会看脸吗?据说……”
“据说什么?”
伊莲忽然霞飞双颊,低下头支支吾吾道:“据说他……他天赋异禀,只要女人跟他春风一度,绝对会念念不忘。”
卧槽!这么夸张,当代嫪毐?
陈槐安瞠目结舌。刚才还腹诽人家是仗着身份泡妞儿,现在看来,小丑就是自己啊!
“对了!”伊莲神色一整,瞪着眼威胁道,“我可警告你,喝酒可以,不准和他学。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来,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陈槐安苦笑。
他自认是个好男人,否则早就顺水推舟把张晗娇和宋如梦吃干抹净了,可心里装着两个女人这种事,让他实在没脸给自己贴金,只能乖乖点头保证。
今晚的宴会依然还是西式风格,不过不是冷餐会,一张张圆桌在大厅里摆开,上面铺着白色桌布和鲜花,显得十分正式。
也因此,伊莲不能再像上次那样随便乱坐,她的位置和父母亲友在一起,而陈槐安则相对靠后一些,同桌的都是些小议员和生意人。
他并不觉得这是貌楚刻意的怠慢和羞辱,毕竟不管他名气有多大,单就实力而言,还上不了什么台面。
这样的位置刚刚好,起码比那些中下极官员距离演讲台近得多。
刚坐下没两分钟,一对夫妻就在旁边落座。出于礼貌,陈槐安向人家点头致意,一转眼,顿时愣住。
那丈夫旁的妻子,可不就是之前刚刚与温登春风一度过的妩媚小少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