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做了几天和尚,想通了很多事情,心情是轻松了,却也添了许多不耐。
我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往前走,可不知道怎么了,头脑越清醒,就越感觉身后有什么在推着我,好像就连那些阴谋诡计都是别人硬塞进我脑子里一样。
听起来是不是很荒谬?我也这么觉得,搞不清楚,有点烦躁,所以就发了几句牢骚,你别往心里去。
最近这些日子,貌楚和宋志手下都损失了不少人和产业,感觉俩人都有点撑不住了,结果如何很快就会见分晓,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会收手退缩?”
伊莲眸中光芒一闪,就噘起了红艳艳的小嘴儿:“我明白了,你这是拿我当坏心情的垃圾桶使呢!”
陈槐安笑了起来,凑上去在她唇上一吻,道:“不愿意吗?那我可找别人喽!”
“你敢!”
伊莲瞪了他一眼,歪头靠在他肩膀上,幽幽地说:“早点结束吧!你人在勃克,隔着几百公里,见你一面麻烦死了。”
“嗯,等拿到军权,我立刻就走。”
宴会的举办地还是陈槐安参加慈善拍卖的那家酒店,连大厅都是同一个。
这本身就是貌楚家的产业,无可厚非,只是踩着红毯走进大门时,陈槐安不免想起了上次来这儿。
那一次,是阮红线带着他来的,脑袋上还戴着“小奶狗”的帽子,进门时受尽了白眼。
而今晚,他是被邀请来的客人,名声在外,脑袋上的帽子已经换成了“达坎王”。虽然还有点虚,但他相信很快就会变得瓷实。
电梯门缓缓合拢,他往外瞟了一眼,瞳孔猛然缩起,伸手就挡住了门。
酒店大门处有两个人正并肩走来。
那是一男一女。男的个头不高,但身材笔直,脸膛黝黑,棱角分明,走起路来铿锵有力,一身军装英气逼人。
而女人则生得珠圆玉润,婀娜多姿,明明看上去娇小玲珑,气场却十分强大,美艳绝伦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高傲与矜持,让人不自觉的就会忽略掉她的身材。
她的手正挽在那军官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