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安蹙眉:“你还有脸说?臭丫头,刚才是故意的吧!”
“我确实是故意的。”宋如梦支起上身冷冷的看着他,“因为我不想看见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男人像只舔狗一样。”
陈槐安脸色沉了下来:“小梦,你是想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对你太纵容了吗?”
宋如梦又叹了口气,“先生,请您先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您和红夫人之间的关系。
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她也是喜欢您的,可不知道因为什么,她就是不肯踏出那一步,而在知道原因并将之解决之前,您付出的越多,她就越纠结。
纵观红夫人的过去,她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只要是她想要的,几乎从未失手过。
所以,这个时候,您的前进只会让她越退越远,不如停下来,甚至往后走两步,说不定她一生气,就会主动向您跑过来了,明白吗?”
陈槐安被她这番言论给逗乐了,“咋的?你一个雏儿不但活儿好,现在还开始兼职情感大师了?”
宋如梦噘噘嘴,趴到他胸口上,打个哈欠道:“人家也想好好实践一下,可您就是不给机会,还能怎么办?只能干做个语言上的巨人喽!”
陈槐安摇头:“照你刚刚的理论,现在你就该停下来,往后退几步,等着我主动追你。”
“不一样的。这个理论的基础是你们两情相悦,我现在还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绝不能退。”宋如梦迷迷糊糊的说。
“这就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陈槐安沉默。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别人给他念这句歌词,上一个人是伊莲。
片刻后,他也叹了口气,退出阮红线的电话窗口,回拨了刚才那个陌生号码。
“陈槐安,下次你要是再敢不经允许就挂我电话,我……”
“吓唬人这套能省省不?”陈槐安不耐烦的打断道,“多少次了都,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是不是要哭给你看你才满意啊?”
宋如梦没忍住噗了一声,电话那边的女声立刻就从愤怒变成了阴冷。
“这个时间还呆在你身边的是谁?”
“还能是谁?”陈槐安轻抚宋如梦的头发,“当然是你派来的美丽小保镖呀!”
宋如梦得意的抛给他一个媚眼,显然对“美丽小保镖”的称呼非常满意。
白姐粗重起来的呼吸声与阮红线如出一辙,但她没有挂电话,而是坚持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炸电厂?知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到很多百姓,让很多人失去赖以生存的工作?”
陈槐安听愣了,茫然地瞧瞧手机屏幕,失笑道:“你谁啊?哪个道场的女菩萨?我的白姐不可能这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