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突然被第一个点名提问,顺嘴就喊了出来,完全是下意识的,却不料成了最无法反驳和解释的一个硬伤。
“其次,我不明白拥有三家酒店和一间赌场,跟我来缅邦的时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那些都是可以买卖的资产,只要我出得起钱,哪怕是昨天才到,今天就拥有,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陈槐安继续说道,“最后,这位记者先生拿‘坊间传闻’来做前提提问,请恕我无法回答。因为传闻之所以叫传闻,就代表它根本没有得到证实。
你问题的出发点完全是虚假的,让我怎么回答?难道也要编一个‘传闻’出来吗?
至于第三个问题,直接建立在第二个问题成立之上,假出来连续剧了都,简直就是笑话。
身为一名记者,事先不做调查功课,现场又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人身攻击,我评价你连记者的最基本素养都不具备,有什么问题吗?
还是说,缅邦的相关工作者们难道都是通过这种污蔑和毁谤的方式来体现新闻自由的?”
觉奈被质问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嘴结舌,根本说不出话来。
陈槐安冷冷一笑,喝了口水,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张晗娇见状,立刻摆手,保安们连忙将觉奈给拖出了会议室。
场间其他记者们见状,虽不至于兔死狐悲,但内心里对于陈槐安本人的印象也都更加慎重起来。
他们都不傻,自然知道缅邦有多混乱,觉奈所说的“坊间传闻”十有八九就是真实的。
陈槐安如今正是大火的英雄,面对这种瞬间天堂地狱的情况,心理素质稍微脆弱一点的人恐怕都会慌张,就算措辞没有问题,表情也很难始终保持镇定。
可他不但做到了,还自信无比,甚至义正言辞的驳斥了觉奈一顿,一句“污蔑和毁谤”在钉死觉奈的同时,还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如此情商与口才,以往他们只在那些已经混出一定地位的老油条身上见过,可今天他们面对的却是一位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关键这位年轻人还有钱有势有名望,明暗通吃,简直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