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梦知道自己当时的那个吻有很大的冲动成分在里面,但同时她也明白,正是因为对陈槐安的感情已经积攒到了足够的地步,她才会那么冲动,才会不想再压抑自己。
那个时候的危机只是水到渠成的触发,绝不是单纯的头脑发热。
所以,对于网络上大家把关注点都放在送钥匙上这一点,她非常的不满。
无论是相信她真心实意,还是怀疑她假戏真做,都让她很不开心。
可是,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恰恰正是另一个当事人,陈槐安。
他在故事中刻意强调她偷送钥匙,突出她的聪慧,就是为了淡化之前网络上热炒的两人之间的绯闻,让人们以为他们顶多是有一点小暧昧,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纠葛。
这是一种软处理,也是陈槐安对她委婉的拒绝。
宋如梦知道陈槐安是在为她着想,可感情从来都与逻辑和理智无关,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不会因为不合适就戛然而止。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当天下午在警局录完口供之后,陈槐安直接就回了金龛寺,第一时间去找师父,来到尤查的住处,却发现老和尚正在招待两个人喝茶。
这两个人他都认识,而且也都很熟。
阮红线和伊莲相对跪坐在蒲团上,后背都挺得很直,从侧方看过去,一个浑圆饱满,线条婀娜;一个小巧挺翘,青春无限。
都很美,让陈槐安深恨人类的两只眼睛为什么不能同时往两边瞥。
尤查大师居中盘膝而坐,手持念珠,面带微笑,慈眉善目。
“回来了。”看见陈槐安,老和尚脸上笑意更浓,“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很好,为师与有荣光。”
陈槐安苦笑:“我以为师父会上来就先骂我一顿呢。”
“本来想骂,但现在明显有人会替为师做这件事,为师又何必再费劲呢?”
分别看了阮红线和伊莲一眼,尤查的笑容变贼,又合十道:“两位施主,你们想要见的人已经到了,就不用再受累陪无趣的老和尚打机锋啦,请便!”
两个女人互视一眼,伊莲率先起身,对尤查鞠躬一礼,然后便走到陈槐安身边,关切的问:“安哥哥,你伤得重不重?为什么不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就磨破了几块油皮,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