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烧身了吧!”陈槐安递过去手帕,没好气道,“你别看伊莲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像个软妹子,真动了怒,连我都怕。
她从小受的教育就跟普通人不一样,身上带着股子邪气,在乎的人和事不多,要是惹恼了她,她真会杀了你的,明白吗?”
宋如梦委委屈屈的噘嘴:“人家又没做什么,只是配合你炒热度而已,她那么聪明,会看不出来吗?
我倒觉得,她根本不是单纯的吃醋,而是在摆大妇的谱儿,警告我:我的小命在她手里,以后乖乖听话或许还会有口热汤喝,否则,分分钟没命!”
“你……你算是没救了!”
陈槐安对这女孩儿的奇葩思维方式彻底没了脾气,看看腕表,道:“去僧伽学校演讲的时间快到了,准备准备,咱们出发。”
不多时,阿喜开着已经被尤查送给陈槐安的迈巴赫,跟在阿慈开的越野车后驶出了金龛寺。
行至一处闹市区时,前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故,许多人扎堆聚集在那里,警灯闪烁,车窗外仍然有不少人正在往那边跑,将马路上的车堵得水泄不通。
“去看看什么情况。”陈槐安吩咐道。
阿喜立刻通过对讲机传达给前车,就见阿舍从越野上下来,快步跑到前面,很快便回来报告说:“前面的商品街上有歹徒劫持了人质,据说还有爆炸物,正在和警方对峙。阿慈建议我们改道。”
“歹徒有多少?人质情况怎么样?双方对峙多久了?”陈槐安问。
“只有一个人,人质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对峙才刚刚开始,警方到场还不到五分钟。”
陈槐安推门就下了车,慌得宋如梦也赶忙下去。
“先生,您要做什么?警察都来了,您过去又能干嘛呀?”
陈槐安脚步匆匆,根本不理她。
“知道那歹徒是因为什么吗?”
阿舍摇头:“围观的有人说是因为吸粉,有的说是老婆跟人跑了,还有的说是被有钱有势的人搞得家破人亡,活腻歪了。
什么说法都有,警方的谈判专家还没有到,所以具体因为什么,目前还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