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无数军警突然出动,兵分几路,几乎同时闯进了八户大宅。
枪声不时响起,黑夜中看不到鲜血的红,也不知勃克市的上空又飘走了几缕亡魂。
第二天一早,禅钦省内阁突然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公众宣布:经过缜密调查,四年前发生在女校的那起令人发指的惨案,终于告破!
案件涉及到了多名高官,其中包括警局总长一人,参谋部军官三人,重要部门首脑三人,以及一名内阁大臣。
其余还有警员、富商、街头无业人员若干。
官方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也已经将上述人员全部抓获关押,只待一切准备就绪,便会开庭审理。
最后,发言人还当场念了一封貌楚的致歉声明,大意说坤赛将军身体不适,他临危受命,虽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但因为才德不足,以至于竟没能发现蛀虫已经腐蚀到了内阁中枢。
他向禅钦和缅邦民众表示诚挚的歉意,并谦卑的请求大家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能够放开手脚,溯本清源,拨乱反正,还将军和百姓一个清朗干净的禅钦。
当然,之后他也没忘祈祷祝福将军早日康复。
“这老头儿不地道啊!说是道歉,话里话外却在甩锅,就差直接说四年前老子还没当家,那些蛀虫是将军执政时就已经存在的了。
脸厚心黑,果然是当老爷的不二法门。”
金龛寺,陈槐安的小院里,冯一山与他相对而坐。
七七戴着一顶花环从外面跑进来,将手上的花环扣到陈槐安的光头上,然后又跑掉了,离开前还不忘冲冯一山呲了呲牙。
“这孩子……”他好奇地指指自己的脖子,话没问完。
“七七是我从农场里带出来的。”陈槐安说,“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戴着项圈,可能从心理上就认为那是自己的一部分,所以始终都不肯摘下。”
“那她是只认现在脖子的那个?还是只要有东西戴在脖子上就行?”
“你是说换成项链吗?”陈槐安摇头,“不行,项链太细太松,她不喜欢。”
“确定了,网络上传的你那些风流韵事全特么都是胡说八道。”冯一山笑着说,“一个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连choker是什么都不知道。”
“choker?”
“对,它翻译过来就是贴颈项链,本身也有项圈的意思。有些女人脖子上会带个两到三指宽的布条或皮带,比普通项链勒的紧,贴着皮肤,看上去很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