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绑架我的那笔账,让耶波一个人扛了,是吗?”
桑奈下意识就要说自己也是奉命行事,忽然想起陈槐安已经教训过加陵了,而且还是在他的家门口,当着他爷爷貌楚的面教训的。
干咽一口唾沫,他说:“那你想怎样,再打我一顿?这也一样很没意思吧!不如你说个数,咱们用钱来解决。你不吃亏,我也少受点苦,如何?”
“呵呵!不愧是老爹能混进内阁的公子哥,哪怕纨绔,这心态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陈槐安笑了笑,收回胳膊,点燃一支烟道,“不过,钱这东西再好,终究只是死物,花完了就没了,我也不可能求着桑奈少爷派人再绑架我一回,你说是不是?”
桑奈怔住:“那你想要什么?”
“这个不急,我先跟你的好兄弟们玩玩,咱们待会儿再说。”
陈槐安将只抽了几口的烟随手摁熄在还捂着嘴哭的纨绔身上,于惨叫声中起身,走到包厢中央站定,掏出手机念出三个人名,然后看着那三人:“是你们吗?”
三人面面相觑,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不说,我就当你们默认了。”
陈槐安揣起手机,神色冰冷下来,“四年前,市郊寄宿女校一夜之间发生了二十一起qiáng_jiān案,死亡女生三名,伤残七人。
据说,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三个纨绔在街上调戏一名女学生遭到了严词拒绝,他们觉得受到了侮辱,于是便蛊惑召集了一帮兄弟,在当天半夜闯入女学生所在的学校,实施了这起令人发指的报复性群体案。
这三个人,就是你们,对不对?”
三人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慌乱起来,齐齐看向桑奈,却见他低着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心脏不由就开始往下沉。
“陈……法应法师,”其中一人鼓起勇气开口道,“那个时候,我们……我们年纪还小,不懂事,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您看……”
“对对对,自从成年之后,我们就再也没干过类似的事情了,真的!”另一人抢道。
“我们也愿意赎罪,”第三人接着说,“您开个价,不过是几个低贱人家的女学生而已,我们出得起!”
“低贱人家?”陈槐安挑眉,“这个词用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