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那套离经叛道的思维方式就算了,我只希望这孩子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平安健康长大就好。”
包扎好了肩膀,宋如梦又拿药棉沾着碘伏给陈槐安后背的挠痕消毒。
“先生,我严重怀疑您从小就极度缺乏亲情。人家都是穷玩车富玩表,再不济的收藏美女,您倒好,一个接一个的往身边拢家人。
心理变态这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您的奇葩程度,要不回头我给您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
毕竟,这种事儿我跟娇姐没啥发言权,可人家红夫人和伊莲小姐的意见,您总得听不是?
退一万步讲,将来您肯定是家大业大的,红夫人和伊莲小姐谁生的孩子算嫡子这个到时候再说,可这家产分配怎么办?
好么!陈家大少爷一出生上面就仨姐姐再加一个身处华夏的亲哥哥,万一不小心再闹出‘九子夺嫡’的事儿来,那可就好玩喽!”
陈槐安哭笑不得,回身屈指在女孩儿脑门上重重弹了一下,佯怒道:“没完了是不是?
以前你只是话多,今天变本加厉,还成碎嘴子了,唠唠叨叨的,咋的,你更年期提前啦?”
“你才更年期呢!你们全家都更年期!”
宋如梦抬手作势要打,七七立刻拧眉瞪眼呲牙,冲她发狠。
“这孩子,怎么像条小……”
“小梦!”陈槐安严厉打断她,“以后不准用那个字来形容七七,玩笑也不行!”
宋如梦呆住,再看看七七脖子上的项圈,忽然猜到了什么,目光就变得怜悯温柔起来。
凑过去在陈槐安后背上轻轻一吻,她幽幽地说:“我真是一点都没看错,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陈槐安苦笑:“吃亏就吃在这个‘好’字上了啊!”
处理完伤口,宋如梦担心陈槐安待下去会忍不住再父爱泛滥,便以要给七七洗澡清洁为由,催促他离开。
陈槐安想了想,农场中的相关罪证肯定已经被彭乐邦拿到,貌楚是绝对不可能留把柄给他的。
至于这里的研究档案和资料之类的东西,他相信师父派来的人一定能处理好,不需要他操心,再待下去除了让自己更难受之外,也确实没什么好处。
于是,他便答应了宋如梦,和四人组一起驱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