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耶波的,把账本放回去?那就得把耶波也放了,否则就白搭。
奶奶的,运气真寸!老子就是想报个仇,顺带看看能不能抓到几个达官贵人的小辫子罢了,咋突然就被卷进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里,骑虎难下了呢?
不行,既然已经沾上了一身的腥,那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必须把事情弄清楚才行!
可耶波宁死不说,又该怎么办?
就在陈槐安一筹莫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直用枪指着耶波的阿慈开口道:“师叔,要不我来试试吧!”
“试什么?”
“我受过专业系统的审讯训练。”阿慈说。
陈槐安目瞪口呆。
阿慈长得人如其名,低眉顺眼的,任何人见了都会觉得他十分亲切,脾气一定很好,很容易相处。
他娘的谁能想到这货竟然是个审讯高手?
所谓审讯,傻子都知道,不动手的是心理折磨,动手的是肉体折磨,反正都是折磨,精通此道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肯定是变态!
想了想,陈槐安摇头:“你也听到了耶波的话,这件事很可能非常危险。今晚你们只是奉师父的命令过来帮我的忙而已,我不能把你们牵扯进来。”
阿慈没有说话,只是冲他腼腆一笑,很帅。
陈槐安觉得,要是自己和他比赛泡妞,最后自己得到的女菩萨青睐肯定没他多。
事已至此,他也不矫情了,视线转向mary,寒声道:“给你两个选择,自己走出去,或者让我的人把你扔出去。”
mary哆嗦了一下,看看耶波,低头道:“我……我自己走……”
耶波眼神顿时露出了失望的光芒,显然对女人没能陪他到最后而感到非常伤心,或许还有愤怒。
这很正常,一个连人性都没有的家伙,无论表现的有多专情,那也只是一时的头脑发热罢了。
爱意或许是真的,但肯定不够纯粹,就像少年少女们的荷尔蒙情愫一样,经不起什么考验。
mary起身踉踉跄跄的去了酒吧后方,陈槐安递给阿悲一个眼神,阿悲立刻跟了上去。
接下来,阿慈从怀里掏出一个十来公分长的布筒,在桌上展开,赫然露出一排排银光闪闪的细针来。
见陈槐安面露惊奇,他就介绍说:“我学过华夏针灸,接下来要用的针法是专为刑讯逼供而设计的。
它能在带给人极致痛苦的同时,还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人的大脑因为兴奋而无法开启像昏迷那样的自保机制,神经感官也会比平时灵敏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