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女士指的是《南柯太守传》这篇故事吧?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
“我想知道你和我丈夫之间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
陈槐安愣了愣,旋即哑然失笑:“明白了,夏女士是来做和事佬的。”
夏青溪点点头:“你们的名字出自同一篇故事,而且还是不那么知名的故事,甚至那两个词都毫无寓意,根本不适合用来做名字。
这种巧合会出现的概率有多少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这绝对是难得的缘分。
陈先生你拥有出色的爱人,优秀的手下,显然是位青年俊杰。而我的丈夫白手起家,创下了数百亿的家业,也当得上‘精英’二字。
你们都堪称青年一代翘楚,又这么有缘,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什么事情是说不开的呢?”
夏青溪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番话,语气恳切,态度真诚,但陈槐安的脸色却越来越冷。
“夏青溪,再免费送你一句忠告:有些事,在不了解内情之前,千万不要随便搀和进去,会死人的!”
夏青溪心头一惊,然后就见陈槐安站起了身。
“如果你不希望江南柯被我打个措手不及的话,最好抓紧时间给他打电话。”
说完,陈槐安便向客栈大门走去。
“陈、陈先生,请你等一下,我还有话要……”
夏青溪追上去,忽然有人出现在她面前,掐住了她的脖子。
却是陈槐安身旁那个娇滴滴的漂亮小姑娘。
“夏女士,请你明白,人作死是真会死的。我家先生是看你可怜才会那么温柔的对你,我可不这么想。
所以,别给脸不要脸哦!”
夏青溪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子可以将纯情和恐怖这两种气质变换自如,吓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等她醒过神来时,女孩子不见了,而陈槐安已经走到了院门前。
她知道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无奈叹息一声,掏出手机刚想拨打丈夫的号码,却见一辆车停在了院门外。
车上走下四人,领头的是位笑眯眯的年轻男子,伸手示意陈槐安返回客栈。
陈槐安并没有怎么坚持,很快就转身往回走,只是脸色十分难看。
虽然不知道那年轻人是谁,但夏青溪想了想,便又将手机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