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难道真的是做梦?”
陈槐安转身又掐了张晗娇一下,听到一声娇呼,这才放下心来。
娘的,齐索皮糙肉厚,想让他疼,估计得动刀子才行。
摇头笑笑,他对张晗娇道:“你也先回房休息吧,待会儿我去找你,咱们好好谈谈。心里别太有负担,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没变。”
张晗娇低头眨落一滴泪珠,无声的上楼而去。
“这娘们儿咋了?”齐索奇怪的问,“对了,为什么你们会一块儿回来呀?”
陈槐安在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支烟,然后把烟盒丢给齐索,“她就是我昨晚见到的白姐。”
齐索一惊,直接把刚掏出的一根烟给掐断了。
“啥?她不只是内鬼,就……就是白姐本人?”
陈槐安摇头:“白姐昨晚压根儿就没出现,她是冒充的傀儡。”
“嘶……好狡猾的娘们儿!”齐索倒抽一口凉气,“那昨晚你那边的行动……”
“行动还算成功,除了没能彻底解决掉白姐之外,其它要做的都做成了。”
“还好还好!”齐索放松下来,“我就知道,你小安子出马,就没有干不成的事儿!”
“齐哥,你是我哥,就别拍我马屁了好吗?听着太别扭。”
陈槐安哭笑不得,片刻后又正色问:“席雨烟还是不肯说吗?”
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在和梅浩英的通话中有所了解。
席雨烟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女人,这一点他自信没有看错,可这却让整件事情都变得非常不合理。
席雨烟不应该背叛齐索,可她偏偏背叛了,理由还是想要救齐索的命,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难不成她认为陈槐安在成功之后就会杀害功臣?
莫说这不可能,就算陈槐安真的会杀,也绝不是现在呀。
一个小小的“达坎王”算什么?齐索今后的用处还大着呢!
说不通,完全说不通。
“是。”齐索颓然点头,“无论我怎么凶她,吓唬她,甚至求她,她都不肯交代,只是不停地向我道歉。
对了,她还要我警告你:白姐的身份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恐怖许多,千万千万不要把她逼的太狠。”
白姐的身份?
陈槐安眉头紧皱,脑袋里的浆糊更浑了。
昨晚他已经知道白姐并不是外界传闻的“昂台情人”,但他也只以为这个女人是某位有望坐上将军之位的大佬的手下。
现在看来,如果席雨烟不是在放烟雾弹故布疑阵的话,那位白姐,大有来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