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勇哥有关,对吗?”陈槐安道。
张晗娇身躯猛地僵住,眼中的惊恐之色更浓了。
“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觉得你有问题的么?”
陈槐安轻抚她的后背,柔声道,“咱们第一次相见那天,你讲述完悲惨的遭遇之后,问我勇哥在矿山是不是过得很苦。
可是,在那之前,我并没有跟你提过是在矿山认识的他。
也就是说,你一直都知道他在矿山做奴隶。
现在看来,他会变成奴隶,或许也与你有关,对不对?”
张晗娇剧烈颤抖起来,拥抱陈槐安的手臂也越发用力了,仿佛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他一样。
“不怕不怕,”陈槐安轻声安慰,“我不问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
放心,我还是那句话,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你的。
因为我们是家人,家人之间只需要爱和宽容。”
“哇……”
张晗娇顿时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不断的说对不起,撕心裂肺。
陈槐安不再言语,只是抱着她,贴紧她,让她哭的不那么孤单。
柴飞鹏默默的瞧着这一幕,心底油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跟着这样的老板做事,或许是一个能得善终的好方法。
过了约莫一二十分钟,外面忽然传来厢门被敲响的声音。
阿泰见陈槐安点头,便上前将门打开。
一名戴着头盔和防毒面具的脑袋探进来,瞅瞅几人,对陈槐安道:“危险已经清除,你们可以出来了。”
陈槐安拍拍已经变成哽咽的张晗娇,示意她下去,然后由阿泰将他推出地坑,穿过仍没有完全散去的浓烟和一名名手持枪械的武装特警,来到了厂房之外。
大雨不知何时停了,乌云散去,夜空繁星璀璨,美得令人心醉。
陈槐安摘下防毒面具,深吸一口凉爽的空气,问:“伤亡多少?”
带他们出来那人也摘下了面具,却是老熟人,韩若岩。
这位白净帅哥点燃两支烟,分给他一支,“你是问对方?还是咱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