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女人双手交叠在胸前,“怎么,这又开始卖高尚人设了?那要不要我给你鼓一鼓掌呀!”
陈槐安摇头:“这是我的原则,没指望你能理解,也不需要你理解。
我只是要告诉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这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
女人墨镜边上的额角抽动个不停,似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陈槐安,你是一定要在阮红线的那棵树上吊死了,是吗?”
“你说你总揪着夫人不放干嘛?吃醋啊!”陈槐安苦笑,“不管你信不信,我让你退出将军之位的争夺,真的不是为了她。”
“那是为了谁?”
“当然是我自己。你不会不知道昂台对我恨之入骨吧?对我而言,禅钦省谁坐那个位子都行,唯独昂台不行!”
女人冷哼:“不过是一条阮红线养的狗而已,居然也敢妄想左右将军之位更迭?陈槐安,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老子只想左右昂台,其他人不管。
你可别说我没资格针对昂台,这是很恶毒的人身攻击,跟你没完哦!”
女人沉默,片刻后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帮昂台,你会给我自由吗?”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不会?”
“拿齐索的命!”
陈槐安一惊,“你在他身边也安插了内鬼?”
“谈不上是内鬼,不过确实有人为我做事。”
陈槐安眉头蹙起,掏出手机便要拨号,却见女人拿出了枪对准他。
阿泰连忙也掏出枪瞄准女人,引得对面哗啦啦抬起一片枪口。
“陈槐安,要么你就让人引爆炸弹,大家一了百了;要么就把手机放下,老老实实的跟我谈。”
陈槐安咬了咬牙,把手机放回衣兜。
“既然你自信能掌握我齐哥的命,为什么还要承诺不帮昂台?”
“这是我给你的诚意,也是最后一次。”女人沉声说,“陈槐安,我很欣赏你的为人和才华,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揽你。
但是你要明白,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所以说到底,还是最开始的那个条件:达坎归我,我归你,是吗?”
女人点头:“当然,你刚刚让我蒙受了巨大的损失,必须补偿。我要你私下里将三家酒店的股份转让给我百分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