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吗?”陈槐安掏出烟盒。
“抽不惯男士的。”
陈槐安又掏出一个扁烟盒,“女士的我也准备了。”
女人愣了愣,摇头失笑:“陈先生,我很想夸你细心,但鉴于咱们的时间好像都不是很多,还是早点说正事吧!”
“我时间挺多的呀,白姐很忙么?”陈槐安一边点烟,一边茫然道,“另外,都这个时候了,咱俩还有啥正事儿好说的?”
“陈先生是觉得自己已经赢了?”
“没有吗?”
女人沉默片刻,拍了两下手掌。
吱呀一声,她身后不远的货车车门应声而开,有一个人跳下来,快步跑到她身旁,将一个打火机大小的黑色塑料方块交给了她。
她举起手,青葱般的指尖捏着塑料方块,把上面正呼吸般闪烁的小红灯展示给陈槐安看。
“陈先生猜猜这是什么?”
陈槐安的神色凝重下来,“货车里装的不是毒粉!”
“当然不是。”女人轻蔑道,“陈先生为了把我引到这里来,可谓是煞费苦心,我要是不送你一点礼物表示一下,怎么过意的去呢?”
“白姐这话可就太伤人心了。拿炸弹送礼,赖元秋之前就已经玩儿过了,你还这么干,可见我在你的心里,连稍微费一下脑筋的地位都还没到。”
“不,你冤枉人家啦!赖元秋那次算什么,我可是给你准备了足足五公斤的炸药,而且都是军方制式tnt,童叟无欺,花了人家不少钱呢!”
此言一出,四周的汉子中立刻就传来不安的骚动。
而陈槐安,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闻言也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他对炸药没什么研究,不知道五公斤的tnt意味着什么,但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一旦爆炸,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掉。
沉默良久,他苦笑一声,说:“没想到白姐这么看得起我,居然不惜亲身涉险,让我都不知道是该害怕,还是该感动了。”
“当然是感动。人家长这么大,还没为谁这么费过心思呢!”
“是嘛!那确实应该受宠若惊一下。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件事想不明白,希望白姐能为我解惑。”
“什么?”
“既然你连炸药都准备好了,想必是早就识破了我的计划,为何还要亲自冒险出场呢?
要知道,炸弹终究是炸弹,稍有不慎,它可是不管会不会把引爆者一起炸死的。”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