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个没什么脑子的普通女人。
陈槐安笑着摇摇头,摆手让一名手下跟了上去——通往地牢的电梯是需要门禁卡或者密码的,那女人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接下来,他让老太婆和她的儿子面对面相隔七八米站定,然后叫阿胜拿出手枪,只留一发子弹,交给了老太婆。
至于她儿子那边,则得到了一柄尖刀。
“老太太,你应该没少在电视上看到开枪的画面,手枪怎么使,不用特意教你吧?”
陈槐安笑眯眯的对她说,“你当年因为我娇姐是女儿就那么的伤害她,显然一定非常非常的喜爱自己的儿子。
所以,下面就是你表现自己母爱的机会了。”
老太婆哆哆嗦嗦的拿着枪,“老……老板,我听不懂您什么意思……”
“很简单。”陈槐安转动轮椅退到张晗娇身旁,“我数到三,你的儿子必须拿刀冲向你,而你只需要站着朝他开枪就行了。
最后谁还活着,我就放了谁。”
此言一出,不单单老太婆一家三口,就连张晗娇都大吃一惊。
只有阿胜和他的兄弟们神情不变,心里还有点兴奋,感觉先生就是先生,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手段却又狠又别出心裁,要不说人家那么年轻就能当大老板呢?不服不行。
“先生……”
张晗娇在轮椅旁蹲下,欲言又止。
“怎么?”陈槐安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儿,“觉得我太狠了?”
张晗娇抓住他的手贴在脸上,“这是我的罪孽,不该由您来背负。”
“又说傻话。”陈槐安笑,“别忘了你可是给我洗过澡的,全身上下都被你揩过油了,现在还你呀我的分这么清楚?
这是我在收服席雨烟他们时想出的游戏,最见人心,效果拔群,管它什么罪孽不罪孽的,反正我很喜欢。
起来吧,别胡思乱想,要是心里不忍,就先出去等我。”
张晗娇痴痴的看了他片刻,在他掌心一吻,然后便站在了他身后。
另一边,老太婆拿着枪,她儿子持着刀,彼此遥遥相望,神色既痛苦又复杂。
陈槐安拍了拍手,吓得两人齐齐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