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自从她带着孩子去了你那儿,我的心思就跟着淡了。
她能安安稳稳,无灾无难的过完这辈子,比什么都强。我甚至想过劝你收了她,这样她的生活会更稳固。”
陈槐安差点儿没被酒呛着,瞪眼道:“你喝的也没我多啊,咋这么快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老子的心都快被女人撑爆了,你还要把丁香往里面塞,这不坑人嘛!”
“坑也是坑你,我相信丁香会没事,而且,这怎么都比她后半生都独自一人强。”
陈槐安再次无言以对,摇头道:“算了,不谈女人了,我发现你这个人大男子主义思想太重,跟你说多了容易被带沟里去。
聊点正事儿,最近有没有发生我还不知道的情况?”
“还真有。”丁伦表情严肃下来,“赖元秋今天上午派人联系了我,说是想跟我见一面。”
“他找你干嘛?”陈槐安皱眉,“难不成还想借助你的渠道运粉?”
“十有八九。”
“他疯了吧!你能在边境畅通无阻,是因为得到了国内的默许,要是你敢往里面搀和毒粉,那边分分钟就能弄死你。
他这是自己没脑子,还是觉得你傻?坤赛也不可能同意呀!”
“据我所知,坤赛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问下面的事情了。”
丁伦神色又凝重了几分,“现在禅钦省主事的人是貌楚和昂台。鉴于昂台是个蠢货,所以准确地讲,貌楚已经开始试图掌握大权了。”
陈槐安双眼一眯:“其他人呢?”
“另外三位巨头,温登按兵不动,态度暧昧不明;宋志倒是据说最近频频接触南方官府人士,小动作不断,大有拥兵自立的味道。
至于红夫人,一个月间去过勃克市三次,西边和南边边境各一次,没人知道她要干什么。”
陈槐安手指轻敲酒杯,思索片刻,又问:“有白姐的消息吗?”
丁伦摇头:“昂台最近被貌楚压的抬不起头来,毫无反抗之力,好像一直在幕后帮他的白姐消失了似的。
不过,我怀疑赖元秋找我,应该就是她的授意,但我还猜不出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