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证人们有没有说我是因为什么和死者发生的矛盾,死者脸上的伤又是哪里来的?”
德钦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点头:“说了,吸粉嘛!讲句我的身份不该讲的话,像这种有瘾的败类,死有余辜。
不过,他们还坦白了毒粉的来源。贾大庆是与红王宫常年合作的中介,如今人也不知所踪,实在很难不让外界多想。
还是那句话,死者身份非同一般,鄙人只能照章办事,还请陈先生谅解。
至于死者脸上的伤,听陈先生的意思,不是您干的?”
陈槐安挑眉:“既然那些所谓的证人没有说,那是不是我干的,还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要是真的还有别人动手,就等于多了一个嫌疑人,陈先生身上的压力能小很多呀!”
德钦泰说的一本正经,脸上满是真诚,好像真的一心在为陈槐安着想似的。
陈槐安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德钦总长在,是达坎百姓之福,也是我们这些商人之福啊!
走吧!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趁天还没亮,咱们赶紧做笔录,要是早晨回不来,孩子见不到我可是会哭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德钦泰问:“陈先生这是要去哪儿?”
陈槐安回头:“怎么?德钦总长还要给我戴上手铐押进警车吗?”
“不用不用。”德钦泰连连摆手,“您坐您自己的车就好,我亲自在前面给您开路。”
陈槐安的座车依然还是红夫人最开始送他的那辆奔驰。
驶出红王宫大门的时候,车外闪光灯亮个不停,许多记者拼命的往前挤,却被保安人墙拦住,各种问题、人声、大叫,嘈杂一片。
幸好车窗贴的膜颜色够深,没人能拍到陈槐安的正脸。
“以后,哪怕是在酒店里,你也不能长时间离开我的视线之外。”
李美丽开着车,声音依旧清冷。
陈槐安失笑:“你是我的保镖,不是我妈,哪有你这样限制雇主自由的?”
“我不在你这里领薪水,你不是我的雇主。”
“那我是你的什么?”
李美丽抿了抿唇,吐出两个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