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都无所谓了,只要不用再承受之前的那种折磨就好。
陈槐安见状,便对梅浩英摆了摆手。
梅浩英松开抱着马海涛的胳膊,再看陈槐安的眼神就有些复杂,好像是欣赏,又似乎带着些许的怜悯。
至于另一边的齐索,目光早就像是看到鬼一样了。
身体恢复了自由,马海涛很明智的没有叫喊,只是抓着自己的手腕拼命吸气。
因为陈槐安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老子就是来玩命的,什么逃不了死定了之类的威胁谈判话术就免了吧。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这么简单。
“告诉我白姐是谁?长什么样?人在不在达坎?又是什么身份?”陈槐安问。
上来就直奔重点,一针见血,这年轻人不只心性够狠,脑子也不简单啊!
马海涛心中哀叹,只觉得自己今天很难活下去了。
他摇摇头,回答:“我不知道。”
陈槐安双眼一眯,齐索立刻又将马海涛的胳膊拽到了桌面上。
马海涛忙道:“我真的不知道,白姐跟我从来都是电话联系,而且好像还用了变声软件,反正我从来都没在达坎听到过相似的声音。”
“电话联系,还不知道声音,马老板觉得我是傻子吗?”陈槐安皱冷笑,“这样岂不是个女人给你打电话都可以用白姐的名头来让你做事?”
“昂台少爷派人给过我一部手机,那手机的号码只有白姐知道。”
陈槐安皱起了眉,不露痕迹的与梅浩英对视一眼,梅浩英冲他点了点头。
两人都判定马海涛说的是真话。
这可就麻烦了。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着马海涛是站在达坎县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又是专门负责声色方面的,理应知道曾做过舞女的白姐是谁才对。
没想到,白姐的神秘程度超乎了他们想象。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隐藏到这个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