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傍晚,奴隶们下了工,正一堆一堆的围在一起吃饭。
“石三,你不是说要跟我切磋吗?屋里地方这么小,施展不开呀……”
齐索走进一间棚屋,声音突然顿住,整个人都进入了戒备状态。
回头瞅瞅已经隐隐堵住门口的石三,他看着屋里的两人沉声道:“肥英,安兄弟,我齐索平日里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二位吧,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站在棚屋里等他的正是梅浩英与陈槐安。
“齐索大哥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陈槐安道。
“什么事?”
梅浩英看了看石三,石三立刻转身站到门外望风。
“齐索,你在半年前就已经赢够了二十场角斗,为什么却不再接着打剩下的十场呢?”
齐索冷笑:“肥英,你这就没意思了吧?!别人不知道为什么,你也在这儿一年多了,会不明白我不接着打的原因吗?”
梅浩英淡笑:“我确实知道。三十场角斗,前二十场是和奴隶打,后面上场的则全是训练有素的守卫,比如上一次被石三废掉的狗熊那种。
对于普通奴隶而言,这是死路一条,但对于齐索你,似乎并不是很难吧?
据我所知,你曾经也是坤赛的兵,军衔不比现在的吴家和低,打过仗,杀过人,身手过硬,是有真本事的,怎么会怕几个小小兵卒?”
这话说完,齐索没太大反应,陈槐安倒是吃惊不小。
齐索竟然曾经是个军官!
那他是如何沦落成奴隶的?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齐索不耐烦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动手。
石三感应到了,立刻又踏进了房门。
梅浩英表情不变:“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我们的来意。”
齐索眉头皱起,刚硬的国字脸上阴沉如水。
片刻后,他缓缓的说:“我发过誓,此生都绝不会再杀一名袍泽!”
“是因为你曾经让手下一个排的兄弟去送死吗?”
齐索瞬间暴怒:“肥英,你以为有石三在,我就杀不了你吗?”
梅浩英笑了起来:“对不住对不住,一时好奇,没有讽刺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