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安刚要思考,大脑就嗡嗡作响,眩晕不止,险些呕吐出来。
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
不过转念一想又无所谓了,好歹还活着,不管是不是江南柯搞的鬼,撑死就是再受些折磨罢了,总比死了强。
瑶芳……
想起这个名字,陈槐安的心就一阵阵抽痛,既愧疚又不甘。
说到底,无论妻子做了什么,初衷都是为了保护他。
唯一可恨该死的,只有江南柯!
这时,齐舒歆又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碗。
“这里是哪儿?”陈槐安问。
齐舒歆把碗放在桌子上,然后过来扶起他上半身,将一团被褥垫在了后面。
接着,她端碗过来,搅拌两下,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只有小米粥,凑合喝吧。反正你现在的身体也克化不了荤腥。”
陈槐安没喝,又问:“我现在在哪儿?”
“缅邦。”
“缅……”陈槐安眼珠子瞪的溜圆,“为什么?”
齐舒歆叹了口气,放下碗,很严肃的对他说:“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能回答的我也会回答。
但是,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问完了就乖乖吃饭,否则我不介意掰开你的嘴直接往里灌。”
陈槐安愣愣的看着她,明明满肚子都是问号,一时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问好。
“我们边喝边聊。”齐舒歆摇了摇头,再次端起了粥碗。
“你在梅悦酒店干的事情让那位大人物非常生气,所以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位穷凶极恶的通缉犯了,不想坐牢,只能出境。”
对于成为通缉犯,陈槐安倒不怎么意外。
因为当时他把新娘子江玉妍绑起塞进了通风管道,事情肯定会闹大,江南柯也说过外面有不下十年的牢狱之灾在等着他。
不过,知道归知道,他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毕竟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个连红灯都没闯过的守法公民。
压下苦涩,他喝了一口粥,问:“我们初次见面的那天晚上不是巧合,对吗?”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那晚在陈槐安面前的暴露,齐舒歆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娇艳欲滴。
“你很聪明。没错,那是特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发现你妻子的不忠。
至于是谁安排的,为什么,别问我,很快你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