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都没有吃,坐在沙发上等,她就不信了。
等了一个下午都没有等到管佩的电话,这是没有告状?还是说管佩已经把人给安抚了,她儿子年轻是年轻,做事情也有自己的一套法子。
陈文清拿着手机要给管佩打电话,举起来的手又落了回去,代玉都不打她打?明知道儿子在外面冬训,说不定开年后就有大比赛,关键时刻当妈的来掉链子?
又想到代玉也就是嘴上硬一点,没有打电话给管佩,人不算太笨,气这会也平了一些,想到一个女孩子这快过年了相当于是被她赶了出去,她是要去哪里?
上次是说过年在这边打工吧,从女人的角度来说,她又有点担心,她是不喜欢代玉,不想她和自己儿子在一起,但是没有想过就想看见人家不好啊。
假装给儿子打电话问问,她不说实话,她就是问问,那个代玉听说没有回家啊,在c城里干什么?
陈文清拿着手机出电梯,她得赶最后一趟火车回去。
电梯叮的一声。
管佩电话里面听得清清楚楚,他妈这是刚从电梯里面出来?这是在哪里呢,电梯的声音听着特别的熟悉。
“妈,你去我房子哪里了。”管佩用的肯定的语气,结合起来一想就明白了,他妈怎么就问代玉了。
陈文清张着嘴,没有往自己儿子猜到这个方向去想,就是人家告状了呗,这个不懂事的。
好笑的是,她居然会心虚。
“……我也没有赶她,她自己说要走……”
最后当儿子的也没有去责怪自己妈妈,站的角度不同,处理事情方法肯定不同,他喜欢代玉,他不能管着他妈也喜欢对不对。
“……妈,我的压力很大,每天训练也很忙,有那么点时间空出来,我更愿意想听到好的事情,这样的我才能轻松一些……”
为了儿子能有那么一点轻松,陈文清又妥协了,她每次都在让步,这都不是她了,一点都不坚持原则。
“我就知道妈你最好了。”管佩夸自己妈。
“你给我说这些,我只能说暂时不去管,想我同意,还是没门。”
陈文清叹口气,她就是欠她儿子的。
这边为了赶上火车,只能打车去火车站,这个时候打车也不是很好打,到处都是人,一到过年了,人们花钱也大方起来,平时坐公交车的,这会也舍得花钱坐一回出租车。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车,还要和别人拼车,不拼也行,那你一个人出两个人的钱,出租车师傅看她也是出得起钱的人。
陈文清也不花那个冤枉钱,她家是有钱,但钱不是大风刮来的,该大方的时候大方,该节约的时候节约。
坐进出租车里面,既然选择了拼车,就不会去想着还要挑客人,可是里面做的这个人吧,怎么就那么看不顺眼呢。
现在的年轻人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去年就行什么烟花烫,一个个头发跟鸡窝似的,耳朵上打耳环也就算了,鼻子上还打耳环,有的嘴巴上穿一个耳环,请问吃饭方便吗?一路向婚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