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清的心都被揪紧了去,打开家里的门,地上鸡毛掸子也断了,管一平的皮带也扔在地上,管佩的脸明显就是挨了巴掌,父子俩对峙着呢。
管佩站着,管一平坐在沙发上呼呼的出气,看起来好像被气得不清。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人生这么短,你给我说你能败几次?丢人现眼的东西!”管一平咆哮着。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明明可以进八强的,骄傲自满的,那打得叫一个水,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是吧,输得一塌涂地,还好意思在媒体面前摔拍子!
“你倒是给我说呀!”管一平说着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对着管佩的小腿肚子她过去了。
管佩动都不动,他不打算躲,原地一站,心里想的就是你打吧,打完了就完了,能拿他怎么办,他是从小被打大的,还怕打?打死也就一了百了了。
反正他怎么做都做得不好,人无完人,他今天是顺不了管一平的意了。
“管一平!”陈文清那个火对着管一平就去了。
“你答应我的呢,说得好好的,心平气和的和孩子说,这就是你的心平气和?”陈文清虽然现在看不到管佩衣服下面的伤,但是那都动用伤皮带和鸡毛掸子了,鸡毛掸子还都断了,这是下了狠手呀!
“虎毒还不食子,管一平,你这是准备让自己断子绝孙……”陈文清说话也不管不顾的了,说出来的话句句捅管一平的心,也是在挖她自己的心。
陈文清对上儿子目光,那也是有气的,“你怎么就那么傻,他打你就让他打,躲都不躲,这些年你没有让他把你打死也是你命大,他这样打你,我有时候都在怀疑你是不是他亲生的儿子……”
管一平一听眉毛一横,“陈文清你说话可要注意点哈!”
什么叫不是他亲生的,他管佩跟他没有十分相似也有八分相像,老娘们说话张嘴就来,什么都说。
“不知道今天周末吗,楼上楼下的邻居那么多,不要乱喊!”管一平警告陈文清,女人都是长舌妇,谁听了去都得给你乱传。
“怎么你还嫌我闹,你也知道今天是周末呀,你打人的时候怎么不想了,还怕楼上楼下的听见,我看你是唯恐他们听不见吧。”
陈文清那个心呀,看了管佩脸上那巴掌印之后,就跟被人紧紧抓住捏了又捏一样,挤出来的都是血呀,血淋淋的,血肉模糊。
都说了管佩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随便动手了,结果这人说动手就动手,这是打上瘾了不成?
“管一平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个野兽呢,你就不该叫管一平,改名字叫管猛得了,代表野兽打反犬旁,还有旁边用器皿装着的儿子,你就是个吃人的东西。孩子输了比赛怎么了,输了比赛就该去死不成?你作为父亲不说安慰两句,上手就打,打死好了,你把他打死了,我也不能让你活,我拉着你一起跳楼!”
管一平的脸色很不好,被妻子一通说就更加不好了,黑着脸说道:“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还有完没完了,什么死不死的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