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觉得还有道理,但是问题在于我从哪儿找这么多乌鸦,还有这乌鸦怎么和狐狸斗。
“叶大小姐,乌鸦我一时半会找不到,就算找到了怎么破?”
她马上嫌弃的看了我一眼。
“野狐禅的真身是狐鬼,咱们只要勾引他现出原形,再把乌鸦放出来,到时候自然会啄食野狐禅的阴气。”
这法子我听着靠谱,不过我还是不知道这乌鸦从哪儿去找,自己家村子后头有个老鸦窝,丢块猪肉能引来一大批,不过现在在城里,别说是乌鸦了 就是麻雀也没有多少。
“附近有没有花鸟市场?也许能买到乌鸦!”
“切,见过有人卖八哥鹦鹉金丝雀的,乌鸦还是算了吧,谁会买,那东西在人家眼里都不祥!”
“那咋办?”
“别担心,我早就想好了,带你去见个人,他一定会有。”
“谁?”
我迫不及待问道。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珊珊说了一堆却还是神神秘秘得,不愿提早和我透露。
离开餐馆,虽然心痛花了很多钱,虽然我现在不差钱,但能解决掉这个野狐禅对我来说就是好事。
她带我走出华北大学,轻车熟路上了一辆公交,转了三班我有一种被她拐卖了错觉。
最终,他带我来到了一栋老房子前停下。
这是一个筒子楼,四周爬满了树藤,但过道人来人往,看上去年代有些久远了。
“就是这儿?”
我看向叶珊珊。
“就是这儿,进去你就知道了。”
片刻后,我们来到筒子楼的深处,大门紧闭着,上面绿色的油漆已经脱落过半,一些墙壁上被鬼画符,像极了香江恐怖片里那些有鬼的大厦。
“咚咚咚!”
叶珊珊敲了敲门,门板振动还掉落了无数油漆,我以为没人,突然间门上的小孔打开,一双眼睛直勾勾得在孔里看着我俩,吓了我一跳。
“你们找谁?”
叶珊珊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有些紧张。
“范为民先生在吗?”
房门上的小孔瞬间闭合,我懵逼得看向叶珊珊,她却不死心继续敲门。
“范为民,我知道你在,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尽管叶珊珊说话和气,但屋里的人始终不愿意现身相见。
叶珊珊想了想,莫名其妙的,突然抖出来了一句歇语。
“昼虎夜鸦朝孔雀,春雷夏风冬雪梅。”
此言一出,门突然打开了,面前的男约摸四十多岁,身材佝偻干瘦,脸色煞白,看着简直不像活人,阴气极重。
随后,一只乌鸦突然从屋里飞出来盘旋一周,落在他的肩头,乌鸦对着我便是一顿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