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确定是这样吗?”
我将身体扭曲成一个工字型,白风扬见状直接往我的右腿踢了一脚,随即摸了摸胡茬。
“还差点意思。”
我很想说自己已经扭曲到不成人样了,怎么还不行,明明刚刚就是他说的这个姿势。
“师父,您不会是在逗我吧?”
我扭头看向白风扬,二叔离开了七天,我被虐待了七天,白风扬却笑看着我,轻拍着我的低了一茬的肩头。
“飇骑数十,飞轡往来,逞弄解数,如双燕绰水、二鬼争环、隔肚穿鍼、枯松倒挂、魁星踢斗……踏梯望月之属,这便是口诀,这才哪到哪啊?”
说完,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紫砂茶壶,索性就看着我坐在一旁的碾盘上喝起了茶。
“师父,您说了这么多,还没告诉我你教我的到底是啥呢?”
我一脸无奈,感觉全身上下骨头都被蹂躏了个遍。
“我没说吗?你小子身体不够健硕,万一哪天再遇上个红领子,你还没贴上符箓就把小命给丢了,这是我们白家的绝学,魁星踢斗。”
听到这话,我越发懵逼,问他啥叫魁星踢斗,但白风扬也没解释,只是告诉我这魁星踢斗起初只是个动作,作为福映驱鬼的画作,后来就发展成了体术,这七天里,我什么也没干,就跟着被胳膊大腿扭成一团。
“有人吗?”
交谈之间,纸扎店的堂前传来一个声音,白风扬知道是生意上门,赶忙将我扶起。
“今天也练得差不多了,你先回家休息吧,明天准时过来,我把魁星踢斗剩下姿势再传给你。”
我听到这话如获大赦,连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麻了,但白风扬很显然更加在意他的生意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我搀扶着碾子慢慢站起身,真不知道自己这是找个师父还是找个后爹。
一瘸一拐回到出租屋,我算好今天差不多二叔也该回来了,便花了点钱在市场上买了两斤他喜欢的熟牛肉,不过我也没想到他这大大咧咧的样子背后还有如此不堪回首的往事。
等了许久,我瞧着大腿酸疼处,一边望着门外,许久不见动静,便靠在椅子上小憩了一会,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猛地睁开眼,发现竟然是二叔,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有模有样。
“二叔,您回来了,饿不饿,我给你买了两斤熟牛肉。”
我说着将熟牛肉递过去,他笑着顺手接过,无意间我触碰到他指尖的刹那一股寒意侵袭而来。
“算你小子有良心,嗯,不错。”
我看着二叔一边笑着一边吃着熟牛肉,表情逐渐凝重,随即起身关上了出租屋的大门。
“大白天你关门干啥啊?”
二叔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靠在门前看向他的背后。
“别藏了,出来吧。”
此言一出,二叔手中扒着牛肉的动作戛然而止,慢慢抬起头看向我。
“四两,你说啥呢?这屋里不就咱俩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