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刻刀,化了一道口子在手指头上,见着血流进了碗里,足足小半碗,我才贴了创可贴。随后,用刻刀在雷击木上就着血刻了起来。
一把雷木剑好久才刻出来,还有爷爷教的纹路也要画描。
足足刻画了两日,总算大功告成。
爷爷那个时代的思潮之下,很多有能力的人多半喜欢深藏功与名,爷爷帮过不少人,但却没有为自己带来太多利益。
我的父母家贫。
我倒是觉得,这个世界上能免俗的人毕竟是少数,如果你有能力,就应该获得相应的价值体现。
而钱无疑是衡量价值最直接的东西,无论准确与否。
就像,我觉得唐大海给的报酬,值得我犯险来尝试这件事。
我回到家里,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然后应付明日的红领子。
可我刚到家,推开门,就发觉了不对劲,屋子里整洁的不像话,完全不像是之前那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
一个四十多岁没结婚的老光棍带着我这么个拖油瓶,家里不可能这么干净。
我犹豫着是不是走错了屋子,便见到我的屋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抹着手走了出来。
见我站在门口发呆,女孩笑了笑,我能看出来她的笑容里有些尴尬。
“你就是李四两吧,我叫飘飘,你二叔找来的。我也刚到没多久,见到屋子里乱就收拾了一下,你放心,屋子里的东西我啥也没动。”
女孩解释着,走了过来。
她很漂亮。
虽然穿着朴素,但看起来很干净。
大眼睛,樱桃口,唇红齿白。
一头黑色的长发披肩,窈窕的身段充满青春的气息。我吸了吸鼻子,甚至能够闻得到少女身上的香气。
面相上,女孩的命格似乎不错,先贫后贵,近日有劫在身。
见到女孩朝我走过来,我下意识的生出一抹慌乱来,感觉到事情好像并不寻常。
“哦,那,那你有什么事吗?”
我问眼前的女孩道,声音有些笨拙。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你二叔说了,你是处男,你放心我也是第一次,你可以检验。一万块的钱,你二叔已经帮你给过了,咱们完事儿了我就走。”
女孩说着脸上带着绯红,我的脸也跟着红了。
显然,这是一件令人尴尬的事情。
我没想到二叔竟然给我准备了这个,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咬牙切齿的给二叔打电话。二叔也不知道在哪里,场面很吵,我几乎是咆哮着骂完,二叔却轻飘飘的丢下了一句,说我明天就要上战场了,活着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死了,临了还是个处男那得多憋屈?
他说万一真要没了,必须不得先做一回男人?
而话筒里女人的调笑传出来,显然二叔也是在寻欢作乐,但这,也许就是他骨子里的思维方式了。
我完全抓瞎了,对着传出忙音儿的话筒不知道说什么好。
女孩露齿一笑,拽了我一把,把我重新拉回房间里,被收拾的干净整洁的房间里一下子变得粉红起来。
“我……我……”
突然感觉不善言辞的自己竟然有点口吃起来。
女孩见到了我的窘迫,伸手拉住我的手想要说些什么。
只是,她的手掌刚刚碰到我的手,我便感觉到一股比普通人要更加温暖的热量传递过来,我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女孩的面相,脸色无比精彩。
这女孩……
竟然是极阳体?
是阳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