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男人在床上真的不太靠谱,前一刻还在想别的,这一秒脑子已经只剩怎么cào她了。
楹酒不喜欢这个姿势,膈的她屁股难受,最主要的是两条腿被迫打开,那个混蛋男人还在不停的用肉茎头部蹭她的花穴。
阿舒勒确实是一个很能忍的男人,这和巽朝那些从小被叁从六德教育,男则的卑微刻在了骨子里的男子不同,是一种生活在恶劣环境,靠着强大的自律和忍耐存活的本能。
阿舒勒才蹭了会儿,整根性器就沾满了滑腻的液体,他忍不住笑了,然后开始揉她的胸乳:“你好乖……”
楹酒喝了助兴的东西,难受的紧,不由自主的扭着身子。
嘴里吐出来声音越来越娇软,她半睁着眼,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下,看不起阿舒勒的容貌,入目就是大片的胸肌,坚实的,有着刚硬的线条……还有一滴滴滚落的汗水。
热浪混杂着晚间的凉风,还有他身上的气息,楹酒的感官慢慢迟钝起来,开始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的肉体,没有察觉到那根粗大的性器慢慢往她穴肉里挤。
“唔——”一声带着痛楚的娇喘,混杂着男人的喘息。
阿舒勒单手掐住她的腰,有些皱眉,他才进去一半,这小公主好像就受不住了。
两个人连接之处渗出点血丝,不多,随着他退出来,沾在青筋四起的肉茎上……阿舒勒叹了口气。
他退了点出来,看见楹酒委屈巴巴的盯着他,不甚熟练道:“你忍一忍……”
楹酒哇的一声就哭了。
她为什么要忍!
“我不要,痛死了呜呜……”小公主显然不配合,挣扎着要跑掉。
阿舒勒大概这辈子没碰见这么娇气的小东西,什么脾气都没了,只要耐心的哄她,摸她的敏感处,甚至亲她的嘴唇。
其实痛没有那么痛,只是涨的难受,楹酒被他亲了会儿,老实了点,不再乱动,开始伸手摸他的胸。
摸就随便她摸呗,阿舒勒不在乎这个,这会儿只要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摸哪儿都行。
他又往里进了些,胸口一痛,小公主狠狠的掐了下他的胸肌。
只好又退出来点,大滴大滴的汗水沿着他的脖子,滚落在锁骨间,又慢慢淌下了,在蜜色的胸肌上留下一道痕迹。
楹酒眼神迷离了些,用手指头蹭了蹭,然后舔了一口。
这一幕落在男人眼中,他脑子一炸,仿佛许多年来挤压的欲望一下子冲上脑门。
理智非常脆弱,在情欲面前,他心里说,就做这一次。
不会怎么样的。